柚子小说 - 同人小说 - 【轩澄/羡澄/双璧澄】意乱情迷在线阅读 - 二 不清醒的姐夫终于把小舅子吃干抹净

二 不清醒的姐夫终于把小舅子吃干抹净

    

    金子轩屈起食指,在吧台的桌子上轻轻叩了两下。

    一杯刚刚调好的朗姆酒被送至手边,金子轩眼睛也没眨一下,抓起那精致的玻璃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啧,朗姆酒还要调……金子勋,你这酒吧可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金子轩皱了皱眉,把手中的酒杯不轻不重地一放,两颊冒出一点微不可察的酒晕。他酒量向来不小,虽然因为身份地位的原因,饭桌上没人敢灌他酒,但真喝起来也是面不改色,头脑清醒。然而今天他才喝了几杯,就罕见地生出了一丝醉意,眼前模模糊糊的,不管看什么,最后浮现的总是江澄那晚的模样。

    金子勋是他的堂哥,两人年龄相仿,上学时也时常一起打球。不过金子勋在学习方面是妥妥的差生,对分管金鳞集团的业务也毫无兴趣,毕业后自己做了些娱乐餐饮相关的生意,光是酒吧,就在S市开了好几家。金子轩有空的时候会来他的酒吧坐坐,随意点几杯,却从没像今天这样,什么也不说,只是一味的闷头灌酒。

    “行了啊子轩,你今天是怎么了?”

    金子勋陪他喝了两杯,见他状态不对,不免也有些担心。他阻拦了一下,金子轩当然不理会,又要了一杯龙舌兰,闷声不吭地灌了下去。

    金子勋挑挑眉,半是玩笑半是劝阻,“子轩啊,你就少喝点儿吧,平常也没见你这样灌酒。知道你酒量好,也不用这么急着证明啊!”

    金子轩嗯了一声,又说:“苦。”

    “苦?什么苦?”

    金子轩把空酒杯往他面前一推,“你这酒太苦。”

    金子勋哈哈一乐,“我看不是酒苦,是你心里苦吧?你到底怎么了,谁惹着咱们大少爷了?是工作的事不顺,还是家里出事了?要不然就是……感情的事?”

    金子轩一直没有反应,直到听金子勋说到最后,眼神才略微动了动。金子勋马上精准地捕捉到他的小动作,顿时八卦心起,凑过来饶有兴致地打听,“怎么,真是感情的事儿?跟弟妹吵架啦?”

    金子轩把他推远一些,“不关她的事。”

    “不关弟妹的事儿?那……”金子勋迷惑了几秒,突然灵光一闪,惊讶地望向他,“你……你该不会,跟别人……?”

    金子轩没承认也没否认,又喝了一口酒,才烦闷地回应,“我没跟任何人发生任何事,你少瞎猜!”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他也不是别人。”

    金子勋目瞪口呆,大张的嘴巴里简直能塞进两颗鸡蛋。他独自消化了一会儿,才拍了拍金子轩的肩膀,“子轩,看不出来啊,想不到你这浓眉大眼的贵公子,居然也叛变了!”

    金子轩斜了他一眼,又听他继续夸张地感慨,“谁不知道你早婚早育,对老婆孩子负责,从不沾花惹草,三叔三婶在外面都把你夸成啥样了,没想到你不是过不了美人关,只是没碰到命中注定的这个美人啊!”

    金子轩哪里是没碰到,而是早早碰到却不敢出手,听他这么一提,更是心烦意乱。金子勋摇了摇头,假模假样地叹口气,“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在感情这方面比蓝涣那小子还正经,毕竟他到现在还单着,而且他是——”

    他比了个手势,“——top,你知道吧?据说是好多m的理想情人呢。”

    金子轩捏捏酸胀的眉心,“我管他是什么,他不是都这样好几年了吗?你别把这种老掉牙的旧闻拿出来说。”

    “嗐,我就是拿他跟你对比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像你这样专情的稀有物种,已经不多见了。”

    金子勋收了手,终于消停了一会儿。金子轩也不理他,一边喝着酒,一边拿起桌上的手机,打开微信回了几条工作消息。他拇指上下划着联系人界面,在江澄的名字上停留几秒,又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

    手机是半年前刚换的最新款,两个人许久没联系,聊天界面一片空白。输入框里还躺着一周前那句未发送出去的话,金子轩盯着那几个字看了一会儿,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删掉了。

    “哎,想什么呢,这谁啊?”金子勋忽然从旁边伸过头来,飞快看了一眼,却只看到什么都没有的屏幕,失望地咂咂嘴,“是你那个小美人吗?你俩平时都不聊天的?”

    金子轩没接茬,他就自娱自乐地在吧台的旋转座椅上转了两圈,又故作无聊的晃了晃身体,终于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低声问道:“你跟你那个美人进展到哪一步了?亲了吗,还是上床了?”

    金子轩一听上床,满脑子都是那晚江澄在自己眼前自慰的yin浪样子,本来就带着酒意的脸又红了几分。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十分不耐烦地敷衍,“没。什么也没做,他都不知道我喜欢他。”

    “嘶,喜欢就出手啊,这有什么难的!他要多少钱?你又不是包不起。”

    金子轩脸色不悦,蹙眉瞪了他一眼。金子勋忙举手投降,“行行,不说了。那你认识他多久了?”

    金子轩沉默了一瞬,“……二十多年吧。”

    “多少?!二十……二十多年?”金子勋彻底震惊了,“我cao,敢情你是玩真的啊!好家伙,那这二十多年了你搁这儿推磨呢?就是头驴!二十年也够这驴孙子磨的面蒸上万个馒头了,你他妈认识这么多年了,屁都没放一个?!”

    金子轩也火了,“我要能放早就放了,还用得着你说?你倒是没责任没负担,毕了业也不知道进公司帮帮忙,成天就知道在这酒吧里窝着,正事不干!”

    金大少爷从小就被按照继承人的标准严格培养,这么多年来的所有选择,小到衣食起居,大到专业、留学、结婚,哪个不是父母为他安排好的。他在这条既定的道路上安稳顺利地走了二十六七年,从没走过一次歧路,没出过一次意外。即便江澄是他平坦的人生路上变数最大的岔路,也被这样那样的原因一一堵死了。

    他发火明显只是迁怒,然而金子勋自知理亏,也没出言顶撞,只是打了个哈哈,话题一转,“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就一直这么暗恋着,等你那个小美人儿结婚嫁了人,你还得笑着去参加婚礼?”

    金子轩眼神闪了闪,不自觉地捏紧了杯子。

    江澄的身体非常特殊,以前听金夫人说,他因为天生性器官缺陷,没有生育能力,导致江枫眠对这个儿子的态度一直淡淡的。金子轩并不在乎这些,但他只要一想到,今后可能还会有一个跟自己同样想法的男人把江澄娶回家,碰他的身体,跟他上床zuoai,心里就非常不舒服,一股一股的火气夹杂在醉意里,持续不断地往头上顶。

    也许是烈酒壮人胆,也许是这样的联想实在令人无法忍受,金子轩终于下定决心,缓缓点点头,“我回去就跟他说清楚。”

    “哎!这就对了嘛!”

    金子勋在他背上猛拍了一把,起身走进调酒台。他手法娴熟的调了一杯伏特加,又在台子下面的暗格里摸出一颗白色小药丸,想了想,还是悄悄掰成两瓣,只把半片扔进酒杯中。

    他把酒推到金子轩面前,又给自己调了一杯,与他轻轻碰了碰,“堂哥也没什么可帮你的,那就祝你今晚……一切顺利。”

    金子轩和金子勋闲扯了许久,一直聊到快十点,才晕乎乎的回了家。他想了半天要怎么跟江澄开口,可等他打开家门,却发现别墅中没有开灯,漆黑的房子里空无一人。

    他坐在玄关处独自待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江厌离昨晚跟他说过,今天要带金凌去参加闺蜜聚会,晚上直接睡在那边,而江澄这两天也去熟悉新学校,会在学校附近住一晚。

    金子轩烦躁地撸了把头发,低声抱怨几句,又把领带扯下来,随手丢在一边。屋里热得很,金子轩喝了不少酒,更是燥热难忍,赶紧喊智能管家开了空调,解着扣子匆匆上了楼。

    他一路走一路脱,等回到卧室,上身已经一丝不挂,皮带也不知道被扔到了哪个角落,只剩解开的裤子堪堪挂在胯上。那些烈酒的后劲儿十足,金子轩头晕脑胀,眼皮沉重,一头栽到卧室床上,很快不省人事。

    然而他的欲念在梦里也并不消停,燥热感从大脑到胯下来回乱窜,身体中仿佛有个火炉,把下腹的yuhuo烧得越来越旺。他口干舌燥,鼻腔里喷出阵阵热气,火热的手无意识地向下伸去,隔着裤子抓住了胯间早已胀大的yinjing。

    “姐夫,姐夫……姐夫!你怎么了,姐夫?”

    金子轩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听到一迭迭呼唤声从耳边传来,那声音由远及近,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他被喊得十分不耐烦,摇头挣扎了几下,睡梦中,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胳膊。皮肤相接的guntang温度让他猛地打了个激灵,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眼前正是江澄放大的脸,他好像刚洗完澡,头发还是半干的状态,乌黑柔软的发丝微微有些长了,乖顺服帖地垂在脸颊两侧。他整个人带着湿热的水汽,一双杏眼湿漉漉的,薄薄的菱角嘴唇水润嫩红,再往下是尖巧的下颌,和细长的天鹅颈。他只穿了一件轻薄的丝绸浴袍,胸前大片雪白的皮肤露在外面,两个凸立的奶头若隐若现。

    江澄一脸担忧地望着他,“姐夫,你喝醉了吗?怎么跑到我的卧室来了?”

    金子轩转了转眼睛,眯眼努力打量着四周。

    这确实是江澄的卧室,深色的床单、简洁的布局,屋里没开大灯,只在床头开着一盏晕黄小灯,与那天他偷窥时的场景一模一样。可是江澄今晚并不在家,他回的也是自己的屋子,躺的也是自己的床,怎么现在突然莫名其妙地,又跑到了江澄的房间里来?

    金子轩混沌的大脑宕机了几秒钟,才给了他一个模糊的反应信号:这是他潜意识里构建的梦境,跟他这些天来每晚梦到的那些一样。在梦里,他与江澄上床、zuoai,在别墅中的每个角落肆无忌惮地交媾,这个青涩敏感的小舅子被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哭泣尖叫着一次次达到高潮。

    每次自梦中醒来,他都浑身燥热,yinjing涨得老高。然而即便江厌离睡在他身侧,他也是满脑子江澄,实在没心情碰自己的妻子,只能幻想着梦中江澄的sao浪样子,自己动手撸出来。

    而今晚,这样的梦又一次如约而至了。

    江澄与他离得这么近,那张日思夜想的脸近在咫尺,令他神魂颠倒的柔软身体紧紧贴着他,这一切真实得可怕,比他之前所有的梦境加起来还要逼真。江澄正在询问他的身体状况,菱角一样的薄唇开开合合,他甚至能感觉到从这张嘴唇中拂面扑来的轻柔气息。

    金子轩双眼发亮,完全不像醉酒的模样。他的醉意已经消减了大半,但身上的yuhuo越烧越旺,yinjing硬得胀痛,马眼里流出的腺液把内裤前端都濡湿了一片。江澄又喊了他一声,忽然被他一把抱住,翻身压在了身下。

    金子轩的嘴巴急切地落下来,狠狠吻住那张微微开启的菱唇。江澄的嘴唇像看上去一样柔软,甚至更加水润,不知道他是不是刚刷过牙,唇齿间留着一丝淡淡的柠檬香气。金子轩用舌尖在两瓣软唇上来回舔了舔,又迫不及待地撬开他的嘴巴,舌头伸进他口中,勾住他的舌头舔舐吮吸。

    “唔、呜呜……不、嗯……唔……哈啊……”

    江澄推了他几下,金子轩纹丝不动,反而变本加厉地用舌头勾出他的小舌,咬在齿间轻轻研磨。微微的刺痛感从舌尖传来,江澄怕疼,又不敢乱动,趁对方略微松开牙齿的空档,连忙缩回口中,然而金子轩穷追不舍,舌头紧跟着追过去,两条湿滑的舌头继续裹在一起,绵绵绞缠。

    江澄被他亲得呼吸不畅,大脑缺氧,兜不住的涎水从唇角断线般的往下淌。金子轩边亲着他,手上也不闲着,轻而易举地扯开他的浴袍,一双火热guntang的大手抓着两个乳白的奶球,粗暴地挤压揉捏。今天这奶子的手感实在太真实太美妙,金子轩赞叹一声,手下用力,把两个嫩奶揉得乳波翻涌,又烫又红。

    江澄的嘴巴被舌头侵犯,奶子被大手把玩,金子轩有力的大腿还挤开他的双腿,硬是把他的两条长腿分开。陌生的快感在身体中不断流窜,江澄一面被玩得腰软,一面又控制不住的害怕。他的确想诱惑金子轩,但没想到金子轩醉酒后这么吓人,一双眼睛盯着他,就像在盯着自己猎物,目光中全是赤裸裸的放肆的侵占。

    金子轩又亲了一会儿,终于放开他的嘴巴,转而专心地玩弄两个嫩奶。江澄急遽喘息着,舌头都被吸得发麻,艳红的嘴唇更是涨涨地微微肿起。金子轩的手揉着他的奶子,把两个白软奶球挤在一起,包住双乳间的玉坠轻柔摩擦。

    金子轩边玩着奶子,边哑声称赞,“你那天自慰的样子……真sao,奶子里还夹着我送你的玉坠,太漂亮了。”

    江澄完全没想到他会提那天的事,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金子轩却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又被金子勋的药刺激得神志不清,什么下流话都敢往外蹦,“sao奶头太不经玩了,怎么这么快就硬了,是不是要喷奶了,嗯?”

    江澄被他说得羞耻不已,又被玩得快感连连,摇头喘息着否认,“没、啊……没有、呜、啊……没奶……”

    金子轩拧了一把凸起的奶头,“我不信,这么sao怎么可能没奶?我尝尝。”

    他说完就低下头,把一边奶头含进嘴里。

    奶子被他揉得热烫发硬,奶头也怯怯的翘着,在他口中鼓胀戳立。金子轩用舌头卷住奶头用力吸舔,粗糙的舌面不断刷磨奶尖,又用舌尖去戳刺奶孔,嘴里发出啧啧的吃奶声。奶头本来还只是半硬,在他的唇舌舔弄下被玩得越来越大,嫣红的rutou像熟透的小樱桃,挺立在雪白的奶rou间,比甜品店的樱桃蛋糕还要诱人。

    金子轩见rutou已经完全硬挺勃起,又大力吸了两下,这才遗憾地松开口,故作不满地皱眉,“真的没奶……阿澄还是太小了,哥哥帮你多吸吸。”

    他说着又去吸另一边rutou,如法炮制地舔玩,舌头拨弄着颤抖的奶尖,牙齿轻轻刮蹭腻滑的奶rou。他嘴里吃着奶,两手也不闲着,一只手继续揉捏刚才被嘬大的奶子,把乳rou上残留的涎水尽数抹匀,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抓住江澄胯间的yinjing抚弄起来。

    江澄刚洗完澡,只来得及穿上件浴袍,又留了勾引诱惑的心思,所以里面故意什么也没穿。金子轩刚刚把那层单薄的浴衣像剥蛋壳一样剥开,双性美人光滑赤裸的身体马上袒露无遗。

    江厌离气质温柔,容貌中等偏上,身材也是中规中矩,各方面都像江枫眠多一些,江澄却随了虞紫鸢,骨相秾丽,五官却带着少许无辜,身量高瘦,大奶细腰,是所有男人都最爱的纯欲款,姐弟俩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金子轩对江厌离本来就没有情爱可言,与她的结合更像是完成任务,金凌出生后,两人之间的亲热越来越少,即便睡在同一张床上,也极少有亲密互动。

    然而江澄与江厌离完全不同,金子轩看着身下轻轻喘息的江澄,觉得他哪里都是完美的,就连握在自己手中的这根yinjing也是粉直可爱。金子轩帮他撸了几下,胯下越发胀痛难忍,也踢开半褪的裤子,拉下内裤,弹出早已硬挺流水的roubang。

    “嗯……啊、哈啊……呜、热……好热……啊……”

    江澄从来没被人这样玩弄过身体,光是刚才被金子轩用嘴和手揉玩嫩奶,就舒服得一直流水,酥酥麻麻的快感在光裸的皮肤上弹动游走,引得他一阵一阵的战栗。而现在,金子轩又放出了jiba,挺着腰去逗弄他的yinjing。

    怒涨的guitou足有鸭蛋大小,紫红肿硬,流着口水在江澄的rou茎上来回摩擦。江澄的yinjing在金子轩手中刚刚半硬着挺立,就被大guitou戳得一颤一颤,贴着小腹哆嗦发抖。两根roubang上都沾了不少腺液,湿滑黏腻,难以贴合,金子轩抓住江澄的手,让他握住两根,自己的手则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一起撸动。

    金子轩用另一只手拽过枕头,垫在江澄腰下,让他的腰臀尽数抬高。江澄低了低头,无比清晰地看到了两根紧紧贴在一起的roubang,一根颜色浅淡,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另一根却是紫红粗长,青筋满布,在他手中坚硬地勃起,跟烧红的铁棍一样,烫得掌心又热又红。

    江澄略带吃惊地瞪大了杏眼,口中溢出几声难耐的喘息。他本以为自己的yinjing就是普通人大小,没想到金子轩这么天赋异禀,胯下巨物硬得吓人,嚣张地挤压在他那根可怜羞涩的yinjing上。两根roubang互相磨蹭,又被两只手粗暴快速地taonong,快感越来越强烈,两个马眼中流出的腺液混在一起,沾得柱身和手上都湿漉漉黏滑滑,动作间不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眼见江澄一脸迷醉地呻吟,金子轩右手动作不停,左手则向更下方摸去,拨弄着下面两瓣柔软的yinchun,又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他的女xue中。

    “嗯——!啊……呜……手、嗯、不……啊……”

    江澄的女xue比女人的屄要小一些,形状却很好看,天生没有阴毛,整个阴户光滑水润。鼓胀的馒头小屄是名副其实的蜜壶,壶嘴微微开合,从里面不间断地淌着汩汩蜜水。修长的手指在小嘴里抽插几下,那张嘴就乖顺地张开,嘴里的嫩rou热情地绞着手指,做出一副请君入内的柔顺姿态。

    金子轩被他那不靠谱的堂哥偷偷塞了半粒助兴的药片,早就yuhuo焚身,用剩余不多的理智强忍着给江澄做扩张。手指在嫩屄里进进出出,带出越来越多的yin水,沾得下面的深色床单湿了一片。金子轩忍得眼眶微红,汗水顺着脸颊慢慢向下滑落,他口中喘着粗气,双眼紧紧盯着水嫩的rou逼。两瓣yinchun被迫朝外张开,像一朵带着露水的花,内里的yindao却异常紧致,咬着手指不放,像个吸力极强的吸盘。

    金子轩吞了几口吐沫,徒劳地润了润干哑的喉咙,把指头往更深处挤了挤,“阿澄这里,被别的男人cao过吗?”

    “唔、啊……没、没……啊……怎么、怎么可能……给别人碰、啊……啊……嗯啊——!”

    江澄忽然拔高声音,口中溢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弹了一下。他的G点很深,金子轩的手指在嫩屄中摸索这么久,终于按到一小块凸起的软rou。金子轩知道这是摸到了他的敏感点,也不再客气,次次朝着这里戳弄。每戳一下,小屄就开心地激烈收缩一次,裹着他的手指讨好般地舔吻。

    江澄被他同时玩着yinjing和嫩xue,两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爽得呻吟不断,杏眼迷离,脚趾都微微蜷缩起来。快感越积越多,直冲头顶,他浑身颤抖,屄里yin水直流,马上就要到达高潮的边缘。

    金子轩却突然在这时放开了他,让快要降临的高潮戛然而止。江澄难耐地呜咽出声,在床单上不满地蹭了蹭,被金子轩一把抓住细腰拖拽过来,紧接着,一个炙硬guntang的大家伙抵上了他的屄口。

    江澄被烫得浑身一个激灵,脑子里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从情欲中清醒了几秒钟。然而金子轩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身体微沉,绷紧的腰胯向前一顶,耀武扬威的大roubang顶开屄口,guitou猛地冲入了rou逼里!

    “啊——!!!”

    江澄浑身一僵,眼前阵阵发黑,控制不住地细细发抖。那根roubang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从他的下体狠狠捅了进去。按摩棒和手指跟真正的jiba相比,完全不值一提,吃惯了按摩棒的嫩屄第一次吃到大jiba,根本吞不下去,屄rou疯狂蛹动抗拒,把入侵者向外排挤。

    金子轩却被蠕动的嫩rou吸得又疼又爽,额上青筋暴起,略略抽出几厘米,又更加凶狠地向屄里插入。江澄的身体下意识的挣扎要跑,被理智尽失的金子轩死死按住,guitou坚定地往深处破入。

    “疼……呜、疼……不、啊、不要了……别进了……嗯啊……好疼……啊、啊……姐夫……”

    江澄疼得出了一身冷汗,连呻吟呼吸都牵连着下体,他不敢乱动,不敢大声说话,原本勃起的yinjing也疲软了下来。金子轩也被夹得难受,抓着他的屁股揉了揉,嘶哑地命令:“放松点!”

    他一边挺胯向前,一边抓起江澄腿间垂软的roubang,粗暴地taonong撸动。见江澄咬着嘴唇,实在疼得厉害,金子轩终于找回半分清明,咬着牙撤出一点,腰部稍稍挺起,jiba在屄里九浅一深地左右戳刺。

    金大少爷向来高傲,脾气不好,但在面对江澄时却总是下意识的温柔,看不得他难受委屈。金子轩口中粗喘着,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把那根粉直yinjing撸得重新颤巍巍勃起。粗硬的jiba顶着屄rou的紧密夹袭,在嫩屄中深进,找到刚才记忆中的软rou,guitou顶着那块凸起狠狠地一戳!

    “嗯啊……!”

    江澄口中的呻吟马上转了个弯,疼痛中夹杂着几分绵延爽意。金子轩不再犹豫,摆胯朝G点狂猛撞击,坚硬的大guitou次次捣在rou块上,G点很快就被撞得肿大发硬,像吸了水的海绵一样膨胀鼓起。

    江澄终于被cao到了敏感点,快感如海浪般层层袭来,一叠一叠地向身上堆涌。处子xue第一次被jiba插入,当然没法全部吃进去,可金子轩快速小幅度地cao了几十下之后,嫩屄仿佛适应了抽插的速度,屄rou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抗拒,而是紧紧吸在柱身上,攀附着jiba不放。

    随着jiba的不断顶撞,痛感渐渐消失,屄rou中甚至生出渐渐生出一丝丝微麻的痒意。yin水被cao得汩汩外流,又被大roubangcao进cao出,溅得两人相连的下体濡湿一片。

    “嗯……哈、啊……太、太快……啊、啊、太大、呜……好热……啊啊……”

    “舒不舒服?嗯?喜不喜欢哥哥cao你?”

    “舒服……呜……好舒服……啊、嗯、啊、呜……姐夫、啊、啊……”

    金子轩十分不喜欢这个称呼,凶道:“不许叫姐夫!”

    他惩罚性的揪着阴蒂狠狠拉扯,撸着yinjing的左手用力圈住guitou,指甲抠着马眼重重一掐,江澄猛然一挺胸,口中高亢的浪叫出声,小腹痉挛,竟然直接高潮了。

    yinjing一抖一抖地射出一道道白浊jingye,滴落在江澄的腹间,又顺着腰缓缓往下滑。yinjing的高潮让江澄浑身紧绷,屄rou绞得死紧,金子轩被他挺胸时乱摇的奶子晃得眼热,一边猛烈地cao着G点,一边用力分开他的腿,俯身咬住了奶头。

    “嗯哈——啊、嗯、不、啊……别、啊、别咬、啊……啊、哈啊……”

    高翘的奶头被金子轩含在口中,又被他大力的动作撞得乱晃,一次次从他嘴里滑落。金子轩含了几次都含不住,只好放弃吃奶,转而用手抓住两个嫩奶,用力挤压揉搓。奶rou在他手里越来越热,雪白的皮肤上尽是他的指痕,两个sao奶头肿硬勃起,金子轩一手揪着一个,向上猛一拉拽,胯下同时往前激烈一顶,大guitou狂猛地干到了花心上!

    “啊——!!!”

    江澄眼前泛白,浑身抽搐,小屄第一次被jiba干到了高潮。这高潮的感觉与被按摩棒干完全不同,整个yindao都被撑得发麻,激爽的快感沿着神经直冲天灵盖,让他除了呻吟浪叫什么都不会,彻底沦为roubang的俘虏。

    金子轩被高潮中剧烈收缩的嫩屄吸得腰眼发酸,身上出了一层热汗。他红着眼睛冲刺了几下,哑声问道:“哥哥射给阿澄好不好?”

    江澄无意识地点点头,迟钝了两秒钟,忽然想到什么,慌乱地摇了摇头,呻吟着抗拒,“不行、不……哈啊、不能、啊……别、别射在、嗯、里面……出去、啊……”

    “为什么?嘶、阿澄……会怀孕吗?”

    见江澄摇头不答,只是咬着手指不说话,金子轩猛地撞了他一下,“到底是不是?”

    “啊——!啊……是、嗯……啊、啊、哈啊……zigong、会、呜、怀孕……啊……不要……嗯啊……”

    金子轩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更加兴奋,大开大合地cao着嫩屄,两手在他身上四处揉弄,蹙眉粗喘着说道:“怀孕就生、下来,跟阿凌作伴,到时候……嗯、两个一起喂奶……”

    “不要、呜、不……没、啊、嗯、啊……没奶、啊、啊啊……”

    江澄被他说得羞耻难当,金凌有一次被他抱在怀里,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好奇,小手隔着衣服抓在他的奶子上,那种触感让他无比慌乱,又隐隐有种难言的期待。可他只是想引诱金子轩,并不想真的怀孕生孩子,感觉体内的roubang越来越灼热,江澄彻底慌了,带着哭腔下意识喊道:“子轩哥哥……”

    这一声呼唤像一颗石子,精准地砸在金子轩心里,激得他浑身热血翻涌,yinjing暴涨,瞬间达到了极限。金子轩闷哼一声,飞快地拔出roubang,马眼大开,guntang的jingye对着江澄的小腹狂烈的喷出!

    白精又多又浓,射得江澄肚子上都是,有的甚至喷到了奶子上,烫得江澄一抖,嫩屄里又流出几股yin水。金子轩射完,搂着江澄倒在床上,粗喘不止。江澄身上都是汗液和jingye,金子轩非但不嫌弃,反而喜欢得很,不断亲吻他的嘴唇和脖子,两手揉着奶子轻缓挤捏。

    江澄的嘴巴和奶头被玩得又红又胀,可怜的花唇向外翻着,露出里面肿起的嫩屄。金子轩虽然射了一次,药效的作用却还没过,yinjing很快充血勃起,yingying地戳着江澄的小腹。金子轩不再忍耐,就着两人搂抱在一起的姿势,顺势又一次插入身下美人的rou逼中。

    “嗯……”

    嫩屄中浪汁泛滥,这次的进入不再那么疼痛,比第一次顺利了许多。金子轩一味让他舒服,边亲边cao,胯下动作又慢又重,干得嫩xue颤抖不已,yin水喷了一滚又一滚。江澄一直处在延绵的高潮中,被金子轩逼着说了一堆羞耻难忍的话,嗓子都喊哑了,直等金子轩的药效被磨得差不多了,才勉强被放过。

    他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也不知道金子轩最后有没有拔出去,只缩着身子窝在对方怀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