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你张修)(NTR但纯爱,各种体位,产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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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文郎,你印象里自己是叫这个名字,在一个身边人都叫村民甲,村民乙的桃源村里,你觉得自己特别非常。 前尘往事对你来说好像一场大戏,在你梦里演过却不留痕迹,你对于当下的最初的印象是一个平凡的早晨,你于鸟鸣声中骤然惊醒,不知为何有种怪异的恍惚感。 然而很快一只手抚上你面颊,一个亲切的声音从你身侧响起:“文郎,怎么了?” 你喘着大气转过头去,就望见身旁一张昳丽俊美的面庞,他正托着脑袋探究地望向你,那视线中好像还有隐隐的担忧。看见他的那一刹间,你心中有不知道是惊惧还是惊喜的情绪闪过,然而这两种情绪太过相类,以至于你无法分清。 这是谁?你心中闪过这样的困惑,不过稍纵即逝了,你立刻就回想起来,啊,是张天师。好像刻在你肌rou里的记忆一样,你脱口而出:“天光都大亮了,再不起床我怕赶不上讲经会。” 他好像被你逗笑了,扳着你脑袋叫你俯下脑袋来与他接吻,轻声对你说:“我都还在这躺着,讲经会如何能开始。” 你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的,莫名松下一口气来,亲昵地与张修蹭着鼻尖,摩挲他鼻梁上那两颗秀气的痣。他嘴角扬起,搂着你肩颈浅浅笑着,熟悉的幸福感弥漫上来,仿佛每日你就合该是如此。 张修满含温情地对待你,和你缱绻了一刻钟,你们的发丝都缠绕在一起,铺在小床上被揉得四散开,鸡鸣了两声你才不舍地放开他,说这回真的该起床啦。 翻下床来洗漱过,又是他为你盘发穿衣,细长的指尖在你的发顶旋绕,你忍不住仰起头说张天师手好巧啊,被他按着脑门压下去叫你别动,你就咯咯地笑。他拿过一卷厚厚的裹胸布来为你缠绕上时你不免有些困惑,你是男子如何来的鼓胀胸膛,又如何要裹起来,不合时宜地同他闹脾气,不肯抬起手来。 张修不太高兴地看着你,因此你就立刻屈服了,乖乖抬起手来让他为你缠裹胸布,他还记得要哄着你,说文郎这是你练出来的。 你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理由,能和张天师在一起,你魁梧些也不是不能接受。因此就顺从地让他为你整理,还偷偷去亲他额头。 后来你们就一同前往讲经会,途中一直紧紧牵着他的手,路上有村民与你们打招呼,却对你们交握的双手视若无睹,你愈发觉得你们是一对由始而终的甜蜜夫妻,忍不住去回想你们是否大婚过,大婚的时候又如何盛大,却想不起来,于是只好自己幻想。 张修与你并肩站在桃花树下,时不时有村中嬉闹的孩子过来将手中的糖果水果塞入张修怀中,张修笑眯眯地摸他们的头,把那些心意收入袖中,见你好久不做声便转头看你,奇怪地问你在傻笑什么,你说不告诉你。 他握着你的手紧了紧,只好说小道要上祭坛讲经了,文郎快些去前排,孩子们为你留了位置。把袖中的糖果递到你手中,便款款向祭坛走去。 你总是忍不住对他使坏,毕竟他看上去如此不似凡人,身上多沾染一些你的气息,就好像是为你跌落了俗世。你悄悄从树干上捻过一朵落下的桃花,靠上前去别上张修耳侧的发间,趁他回过头来时从他身旁跑过,说我先过去啦张天师。 你莽撞地跌进一群小孩里,他们就挤在一块给你腾位置,像一群挨在一起的小动物一样嘻嘻笑着,好像大家都知道那个位置就是留给你的一般。 你扭头看看这个小孩,扭头看看那个小孩,对话框上面分别写着小孩甲和小孩乙,你有点窃喜,觉得只有自己的对话框上面写着文郎,实在是独一无二。 大家还笑闹着,你被这样的氛围感染了也觉得高兴,跟着弯起嘴角来。不过这些杂乱的声音在张修踏上祭坛时都颇有默契地安静下来,大家的视线都汇集到了台上张修的脸上,你也不例外。 你有些看呆了,爱恋和孺慕从你心中一同生出来,他口中吐出的字眼你也听不清,只知道是三眼神如何如何,但话语却如涓涓细流淌入识海,淹没了你的思绪。 他视线没有多留在你身上,哪怕你坐在第一排,也只是偶尔轻飘飘地瞥来一眼,可你觉得他就是一直注意着你,余光总是分在你身上的。 为了证明这个想法,你很不像话地从袖子里掏出刚才他递给你的糖果,在他眼底下剥开想试试他会不会因此投来责怪的目光。 那糖果在你手心一跳一跳的,你疑惑地看去,却见一个圆滚滚的眼球滚动在你手心,你心想,啊,好可爱,是和张修一样的碧色瞳仁。 然后你就丢进了嘴里咀嚼,脆生生的声音从你嘴里传出,张修果然看了过来,他嘴里仍然不停歇地叙述着经义,眼神却是无奈的。你有些在大庭广众下与神父调情的背德感,咧开了嘴笑起来,血浆从你嘴角汩汩流出,被你随意揩去了。 他也没有真的出声责怪你,只是你看见他额头上缓缓裂开一块眼眶,睁着注视着你,无论张修往哪边看去,那只额上的眼睛都一直看向你。 你还发现张修耳边那朵桃花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只小小的婴儿的手掌,rou嘟嘟的,截面上淌下殷红的血液,沿着张修的耳廓流下,滑落过他细白的脖颈,衬得他更苍白几分。 不知为何你心中一点害怕也没有,你觉得他合该就是这样的,与他很是般配,比粉红的桃花更适合他。 这回他说得什么话你是真的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像个不认真听夫子课的学生继续幻想你们倘若大婚过,大婚那天是如何呢,你觉得烛光一定红得像灼灼的血光,墙上贴满椒泥吗,或许是吧,不过大约更可能是黑红的血rou,泛着热气,那才与你的新娘更合适。 下了讲经会,他身旁还围绕着群群的村民,向他求问神道,他耐心地一一解答,你就站在远处望着他,看他平和的样子,那耳后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回了一朵桃花,但你觉得一样好看。 过了许久村民才四散开来,他拂去袖上落满的花瓣,朝你走来,低垂着眼问你:“文郎今日心不在焉,可是有何心事?” 你摇摇头说没有,你可不好意思同他说一早上的讲经会你全然未听进去,一颗心全放在讲经的人身上。而后同他并肩回到了住处,中途趁他不留意从他耳畔取下了桃花,攥在手心里碾着,花汁溢了满手你也浑不在意。 你其实不明白三眼神究竟是什么,你爱你的爱人,对他的信仰不过是爱屋及乌,他要你拜你便拜,要你懂你便懂。 张修总是拉着你的手一遍遍重复你是三眼神选中的人,我们停留在此处,只是为了等你熟透。 你就托着腮听他讲,懵懵懂懂地点头,眼睛看着他的嘴唇张合,心想什么时候才可以亲亲他。 “文郎,你愿意将自己的身躯献给三眼神吗?我只需你一个承诺。”他的眼神随着话语变得狂热而灼目,紧紧攥着你的手注视你。 你点点头,他满意地笑了,而后你又摇摇头,他就蹙起眉看着你。你忍不住问他:“为何非要将我献给三眼神,我只愿献给天师。” 你的语气很真诚,说出来的也不过心中所想,他却露出恍然的表情,将你的手引着挂上他的锁骨下方还未换过的祭坛衣衫,那圣衣繁复而沉郁,被你勾下也才露出一小片雪白的皮rou。 张修的神色里有引诱也有试探,目光里好像含着钩子一般望着你,问你:“文郎是想,将要如何献给我?” 他在祭坛上的脱俗气质是如此不堪一击,你随手一扯就将他扯下了凡尘,圣洁和浪荡在他身上凝滞成同一物,勾缠着你呼吸不畅,头脑发昏。 你和他又吻到了一处,在三眼神的注视下,你外婆的织机声就在门外沙沙地响,好像永不停歇,然而你却唐突地冒犯神子,将他推倒在神像前的贡台下,扯乱他周整怪诞的服制,扣着他的腕子与他紧贴在一起。 他的双腿夹着你腰身,目光涣散而迷离,你察觉他好像正渴望地注视着你的脖颈,你便贴心地将身子趋上去,将脆弱的脖颈凑到他唇边任他噬咬,他的尖牙好像毒蛇扎破薄薄的皮rou,将毒液从牙尖上喷射而出,注入你的身体里,不然你怎么不痛,只是眼巴巴地更爱他。 你剥去二人下身衣裤,将他的长衫撩到腰间,依稀可见他的腰窝软陷,双腿大大敞开,露出半勃的秀长性器,和底下不住泻水的女xue。 张修的身躯已是火热难耐,你看见他的发梢都已经变成了细小的触手挥动着,你便拾起几缕放到唇边吻,他便蜷起了膝弯,你腰侧的两条长腿又夹得紧些,你干脆一口咬住他血红的触手,他直接呻吟出声,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胯朝你下身凑近。 你有些时候会觉得身旁的众生都是死物,如同被cao控的人偶自觉地走在自己的轨道上,只有你和他是鲜活的,不论他露出怎么可怖的样貌,怎么诡异的形态,你见到他的第一面都定格在了你心中,始终如一,令人甘愿献祭。 他主动而热切地掰开两瓣肥软湿濡的rou唇,细长的手指握不住粗硕的性器,只是急切地来回捋着rou根,将其往身下缩张的rouxue引着。 粗挺的性器在他熟练的动作下迅速饱胀挺立起来了,直挺挺地打在rou花上,前段沾满了张修自觉分泌出的湿亮粘液,你一下又一下地往热流涌动的xue眼顶蹭,将那鼓囊囊的饱满rou阜也顶得陷下去,不住磨着张修涨红肥厚的yinchun和rou蒂。 将那似乎本来就饱经蹂躏的嫩rou蹭得东倒西歪,阵阵酥麻的激流在张修下腹部来回蹭动,激得他脚踝在你身后一顿一顿叩在你脊背上。 “文郎……献祭于我……”他啃噬着你的脖颈,手上的动作愈加激烈,他这副yin乱熟练的样子和在台上讲经传道时截然不同又颇有反差,话语里几乎有几分狂热。 你高高扬起头,身下摆动着腰胯不住顶撞他腿间,时不时将yinchun顶开两边,前端擦过剧烈翕张的xue口,那里就好像一张难以填满的小嘴吮吸着rou柱,不断吐出盈盈的花汁。 guntang的roubang顺着rou缝反复顶磨,暴起的青筋和纹路刮擦过rou蒂,身下的张修就高高低低地发出呜咽和呻吟,你也不顾门外的外婆是否能听见门内神堂yin乱的声响了,只是欣赏着张修被你磨着rouxue时渴求迷乱的神情。 他想要引着性器插进去给他sao动的rouxue止痒时你还恶意地退后,挣脱开他的掌心,他不满地扭动时又重新挺腰戳弄软烂的rou缝,榨得他饱胀的rou唇像是也要滴出汁水来。 以至于他最后终于忍无可忍,松开了你的脖颈,你的血从伤口中渗滴到他脸庞上,他的语气里又似催促又似恳求,要你快些给他止止痒。 你看到他出声渴求你,才觉得快意,舔舐去他额上滴滴血痕,与他接着带着浓烈血腥的吻,身下奋力顺着rou缝一挺,将热烫的性器插入了他sao软的yinxue里。 他的rou道被你撑得满满当当,几乎是同时跟着你的动作,他发出了餮足的喟叹。凸起的青筋磨碾着他体内蠕动红烂的yinrou,没cao弄几下就将他甬道内的软roucao得蜷缩起来,一下一下地收缩着,不由自主地讨好你。 他额头上那只眼睛又出现了,不过这回没有注视着你,而是爽得在眼眶里乱撞,眼球都从裂开的眼眶中高高凸起,想要暴涨出眼眶。 你觉得可爱,上去亲着他额头上的眼睛,一边亲一边卖力地cao干他,直抵到深处,戳干着他深处的花心。将那片敏感sao浪的软rou不停地变换着频率戳cao着,炙烫的性器在他的体内顶进抽出,xue口被粗大的jiba撑得浑圆,边缘上艳红的嫩rou都被拉扯成薄薄一层,跟着你的动作被带进带出。 张修舒服得眯起了双眼,断断续续地在你的身下发浪,口中好像还絮絮叨叨念着什么,像是咒语一样听不清晰,不过你也不在意。 他随着你捅cao的速度不断yin叫,将脖颈高高扬起,身下愈发软烂如泥,臀rou不断摆动着迎合你的撞击,上半身也情不自禁紧贴向你磨蹭,大泡大泡的汁液从交合处溢出,被交合的动作打成白沫。 rouxue内洋溢着黏滑的液体,你觉得自己好像在他体内被暖洋洋的水液包裹着,又不断因为他激动而收缩的浪rou吸吮夹绞着,一股股热流从他体内深处涌流出,铺天盖地地浇透了你埋在他身体里的rou具。 张修被cao爽了的表现是很显著的,会大张着口唇,口腔中的牙齿都消失了,啊啊地吐着浊息,喉心睁开一只硕大的眼珠骨碌碌打着转。他平日里看上去温和而正常,被狠狠cao弄后就好像露出了本相,形态也怪诞又离奇,像一只在深渊里饿急了的巨兽吞咽落崖的旅人。 你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只觉得无论是平时那副温柔精致的样貌,还是这时浪荡狂乱的样子,在你心里都是好漂亮的,各有一番风味。 他在你的cao干下不多时就高潮了,足足xiele好几回潮水,面色酡红地微张着嘴,整具身体都剧烈起伏着,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尖长的蛇信子,在你颈弯处刚刚他啃出来的伤口上舔弄着上面干涸的血迹,令你有些痒痒的。 但你硬挺的性器还插在他xue中,没软下去也没射出来,因此张修还感到不知足,不一会儿就扭着腰身要你继续干他。 你粗喘着将他的身体翻过来,抓着他的臀瓣重新插入,不住冲撞着他软白的腿根,把衣物下掩着的腿间臀rou打得一片通红。 他的身躯一耸一耸,口中吐出的逐渐变成了嘶哑的怪叫,他越来越不像个周整的人类了,皮肤变得几近透明,露出底下游走滚动的眼球,蠕动着互相挤压,充满了血丝,那一片雪白后颈下还透出嶙峋的骨架。 你始终不停歇,最后几乎把他cao成一股破碎的rou泥,五官也变得不明晰了,只有头顶那只眼睛还在清明的乱转,直到最后你将浓浊的白精一股脑喷射在他体内。 他发出的怪声才渐渐平息下来,那些身体溢出破碎的部分也缓缓复原成人的样子,发尾的触手也软垂下来变回细长的莹白发丝,他伏在你身下轻声喘息,微微撇过头来垂着眼看你,那眼里媚意未消,好像饱含着绵绵的情意。 “张天师,文郎做的还够吗?”你凑上去吻他,像一只求着夸奖的小狗摇着尾巴趴在他身上,眼睛亮亮的,非要人类摸摸你的头。 他好像失了力气,吐不出什么话语来,只是捋着你的头发,餮足地眯起双眼,喃喃着:“文郎……快些熟起来……快些熟起来……把你的全部都给我……” 在你耳朵里这就是最不错的夸奖了,因此而埋进了他的胸膛,欢天喜地的一拱一拱,直到他痒得轻笑出声。 欣喜弥漫在你心头,你任由他的手在你脊背上轻拍抚弄着,他的身躯是你的摇篮,你时刻渴望回到母亲温暖的腔道中去。 你侧过脑袋,才发现你们还在神堂里,方才正是在此处苟合,不免有些心虚,偷偷望向高高架起的三眼神像。 不看不要紧,一看你却骤然心中惊了一惊。那三眼神好似突然活了一般直勾勾俯视着你,似在审视似在打量,好像把你的心都看透了一般,你赶紧撇过头埋进张修怀里,再抬起头来时那石像又变得正常了起来,令你不免觉得是自己太过心虚而产生的幻想。 总而言之,你心中已经彻底肯定了,张修是你唯一的,深爱的情人,你对他饱含恋慕,不论他清高还是泥泞,只要他多分你两分垂怜,你就视若珍宝。 那之后的日子仍然照样过,你觉得你的生活也被列入了既定的轨道,每日的安排都好像固定好了,没有烦扰,也没有别的事来干预,好像陷入了一个环环绕绕的圆圈。 你有时会为此感到困惑和麻木,然而一旦你感到不适,张修就好像若有所察地出现在了你面前,你突然就觉得自己变得鲜活起来了,扑上去眷恋地缠着他。 他的心情也不是毫无变化的,有时心情好一些就迎合着你与你赖在一处,你什么小把戏都好像被他看透一样,只是对着你盈盈地笑。 有时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发着呆的时刻就多些,你听到他念叨着什么“怎么还是没熟……是还不够虔诚吗……”,你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不住地吻着他,直到他跨坐到你身上来放荡地要你进入他,你就乖顺地给予他更多的刺激,让他在一声声yin声浪语,一次次支离破碎中重新拾起那份对你独一无二的目光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日,你开始rou眼可见感受他对你的不耐烦来,好像哄着你的时刻少些,那些异样的形态出现地多些,你常常看见他身上的眼球垂头丧气地在他皮肤下缓缓转动,你也为此感到不安。 你搞不明白,分明每天都是一样的,你从不觉得你对他的感情有丝毫减少,怎么他就骤然厌烦了呢,你只能尽你所能更亲密地贴紧他,希望他能和原先那样关切你。 好在他虽然不自觉的时候看上去有几分焦躁,当你凑近前的时候却还是乐意哄着你的,只是像在逗弄一条凑近的小狗,摸摸你的头,与你亲近一番。 这日你仍然与他睡在一个被窝里,他倚着床榻,你便靠在他怀里,听他给你像哄孩子般哄睡,你其实觉得他哄睡的小调听上去有点奇怪,不太像普通人唱的曲子,不过无所谓。 你不安地攥着他的衣衫,说最近天师在想什么呢,我总觉得不太一样了。 他的神色是温柔的,语气你却觉得有几分敷衍,说什么也没有想,只想着文郎快些长起来。 他总是这样,让你对三眼神再虔诚一些,催促你赶快熟透吧,你其实还是不明白,只是随着他,他说什么你便应什么,只是想看他多满足一些。他看你还是有些局促,只好来亲了亲你,说真的什么也没有,文郎快些睡吧。 你点点头,窝在他颈窝里,在他一下又一下的安抚下,不太安稳地闭上了眼。 张修焦躁的不是别的,正是为何你还是尚未入他腹中,他见你的呼吸已经平稳了下来,便将身翻下了床,居高临下漠然地望着你熟睡中的面庞。 自从他看着你被三眼神选中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每当他被你亲吻,被你进入时,他也感到一种被浇灌的餮足,然而比起这些,你丰盈美味的躯体更被他所觊觎。他想要将你料理到完全接受三眼神的荫蔽,那一刻是最好入口之时,为此他蛰伏已久,只等你睁开第三只眼。 然而他也感到奇怪,你在听讲经会时目光里分明已经有了虔诚的意味,对他也恭顺至极,怎么第三只眼迟迟不睁开,究竟是哪里做得还不够。 他的肚子有些饿了,这些日子里为了诱哄你他从未觅食,虽然你也常常将他填满浇透,但是他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吞噬过血rou了,到了深夜仍然不免有些感到腹中干瘪。他随意瞥你两眼,不知为何你黏着他摸着他小腹问他张天师我给的还够不够的景象出现在了他脑海里,但他不愿多细思,一心只盼你成为三眼神的信徒。 张修嗤笑一声,化成了一滩血泥,沿着门缝钻了出去,穿行在幻境的夜色里,寻觅着他那些甘愿献身给他的孩子,渴求着大快朵颐的那一时刻。 你睡得很不好,因为你没有梦到张修你就觉得你睡得很不好,梦里不是桃源村,而是一条血河,你已经不觉得惧怕了,因为有时你在桃源村里看到的景象比这怪诞多了。你沿着河流不断向前走去,越走却越觉得头昏脑胀,有种被撕裂的疼痛感。 后来你感到有血从你额上流淌下,随之而来的是被撕裂的剧痛,你终于走不下去了,跌跌撞撞跑到河边,想看看自己脑袋上发生了什么。 在河面映出的红色倒影里,你看见自己的额头上裂开了一道血缝,正在缓缓地张开,仔细看去,发现那竟然是一张眼眶。在剧痛中,那两瓣眼皮睁裂开来,逐渐你看见了一个瞳仁从中冒出,直勾勾盯着水中你的眼睛,你与那只眼睛在倒影里对视,久违的恐惧出现在你心中,你忍不住捂住了那眼睛,慌乱地尖叫。 “啊!!!”你骤然惊醒,满身冷汗,觉得有些头皮发麻,扶着脑门粗喘着。 你想摇醒身旁张天师,和他讲讲这个怪诞的梦,然而回过头去只摸到了一片虚无,张修不在你的身边。 你愣了一愣,只觉得更加慌乱,以往你醒来时他从来都是柔和地笑着望着你,好像就是在等待你苏醒一般,头一次你醒来未在身旁看见他,又慌乱又委屈。 愣神也就一刻,你匆匆忙忙翻下床去,眼前被梦境影响,所看到的事物都还泛着红光,你的心头都沉甸甸地,好像要被吞噬了一般。 你跌跌撞撞跑出门去,连鞋都未穿上,赤脚踩在地面上,足底被木地板上的木刺勾破都未在意。你原本还惧怕张修就此消失连,不过还好,你刚跑到大门前,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身进来,静悄悄的,了无声息。 “……文郎?”张修刚进来就看见你正一脸哀伤望着他,整个人看上去狼狈又迷茫,不免也愣了一愣。 张修方才跑出去偷吃了,此刻状况也不甚妥当。他就如往常一般地,他引诱着失去意识的村民汇聚到他身边来,在交合中摄取他们的神魂,最终再一个个吞吃入腹,融为一体。 他的嘴此时裂开了一个不甚正常的弧度,大张着占据了整个下半张脸,被嚼碎的头颅还在口中,沾着血污的发丝挂在嘴角。 他莫名有些心虚,迅速将那节躯体吞入体内,勉强变回了正常的样貌,做出一副担忧的样子望向你,问你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 你此时无心那些他身上的怪异之处,只是一看到他便安心了,小跑过去扑进他怀里,委委屈屈道:“张天师,今夜我着了魇了……” 他被你扑得身体震了一震,抚着你脑后安慰你没事了没事了,牵着焉头耷脑的你走回房里去。 你还是不大高兴,那种醒来没有见到他的恐慌感取代了你在噩梦里受到的惊吓,垂着脑袋坐在床边无精打采盯着地面。他蹲下来,拿了湿帕擦拭你刚才跑出去时划伤的脚底,手法轻柔,看不出那目光中有没有心疼,只是专注处理着伤口。 他的发顶就在你身前,你一声声叫他张天师,叫一声他就应一声。你可怜兮兮地说自己方才做噩梦了,而后把你梦到自己头上冒出了第三只眼的事一一叙述于他,最后还着重强调了醒来发现他居然不在,自己更害怕了。 张修起初只是听你讲,然而他的神色随着你的叙述变得变幻莫测,尤其是你讲到额头裂开眼眶的时候,目光里现出了诡异的兴奋,他头上那只眼睛也悄悄张了开来,带着喜色从眯成一条缝的眼眶里瞅你。 你想说那只眼睛就和张天师你脑门上的一样,可是你先说到了醒来没看见他,这对你来说明显更加惹人伤心,所以你便没有补充给张修,只是委委屈屈拽着他一缕头发撒娇,说张天师,你这么晚跑哪里去了呀。 他正因着不明不白的东西而欣喜若狂,嘴角都裂开一道缝,骤然听了你的话,啊一声,恢复了原状。 他抬头与你澄澈的双眼对视一阵子,过一会微微撇过头去不再看你,只说哪里也没去。 你总觉得他好像心虚了在找理由没找出来,不过这副样子也很可爱,他说的话怎么由得你信不信,只要说出来你就是听的。你安下心来,将他搂到身前来亲,你只想更多与他缠绕在一起。 张修确实在心虚,他肚皮下还塞着模糊的血rou,腔道里还含着男人的白精。回来以后听闻你梦到第三只眼觉醒,自然是知道你将将要熟透,已经足够信仰三眼神,不久或许就能吃了。 他还觉得他怀柔快要成功了,结果你一问他,他便有些心虚被你抓包后,之前的甜言蜜语巧言令色都功亏一篑,只好胡乱敷衍了你,顺着你的吻吮你的唇。 你不知为何今夜格外心不安,只想与天师更亲近亲近,在你心里张修的怀抱始终是你最温柔最可信赖的港湾,只有沉溺其中你才便得祥和。 你呼吸凌乱,痴迷地吻过他微凉的肌肤,一句句唤他张天师。他今天有些怪怪的,当你的手伸向他的衣衫下,他不像平时那样急切地将你的手朝身下引,而是截住你腕子朝他身上摸去,他站在你腿间与你上半身紧贴在一起,带着你的手沿着腰腹向上摸,直到他胸膛间。 你当然猜不到他是怕你一摸结果摸到他下体一片泥泞软烂,一摸就知道是被人干透了的,只是觉得今日他的胸乳比平时丰盈许多,rutou也硬挺胀大得如茱萸一般,在你手下微微颤动着。 你不作多想,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衣衫,他顺从地让左右敞开的衣物沿着肩头掉落到地上,露出身前大片大片苍白的肌肤,不住往你跟前凑着,两颗乳粒肿得圆硬,在你眼前拱动摇晃。 你还是觉得他今天奇奇怪怪的,不过你此刻有些被晃花了眼,他又挺动着胸膛将rutou凑到你唇边,双手紧紧环着你肩,你也只当是他也情动了。于是你顺从地张开口唇,轻轻咬住了他一侧rutou。 张修的手按在你后脑发间抚摸着,被你一咬激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你于是继续嘬吮着那乳晕,直到其变得殷红肿胀,湿滑的舌尖在肥软的乳rou上游走戳弄,顶得他的身躯一颤一颤的。 你其实不记得自己有如何亵玩过张修的胸乳,不知道那里情动时也会有如此显著的反应,但是看到他沉浸其中,你也忍不住舔弄得更卖力了些。 你用牙齿叼着那rutou碾磨,吸吮着往外拉扯,舌尖湿漉漉地在乳孔里扫来扫去,张修口中不住吐出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吟喘来,于是你又用手抚弄着另一边的rutou,掐揉碾按。不知不觉,张修的性器已经挺立起来了,磨蹭在你的身前,分泌出许多湿亮腺液,染的你身前一片湿漉漉。 对着那rutou吸玩了许久,张修的两条腿都难耐地磨蹭了起来,你也沉溺在激发他情欲的满足感里。不知不觉间,那乳孔里竟然喷射出一股sao甜液体来,张修也随之轻呼出声。 你有一瞬间的呆怔,那液体是铁锈味的,喷打在你口腔内壁,又好像有一丝甜丝丝的味道。你咂着嘴,双唇离开了他被舔到潮湿瘙痒的rutou,那液体还顺着你的嘴角挂出来几缕。 张修显然也未遇到过这种情况,皱紧了眉头低头看着你,你迟疑地问他:“这……这是什么?” 张修好像也不太确定,准确的说是不太相信,但他一向是很擅长装成熟冷静的,看着你唇间那又红又白的液体,扯出一个平常的笑来:“……乳汁。” 你觉得自己有些痴了,不然男人怎么会有乳汁,于是你又将头埋上去,嘬吸着rutou,手在他乳根按压着,没想到那嫩红sao硬的rutou抽颤不止,又随着你的动作一股股向外溅出汁液来。 张修只觉得胸口一片痛爽,渐渐又失神地微微仰着头喘息着。你觉得那比起乳汁更像是血,越到后面那浓重的血味渐增,但你还是觉得甜蜜且上瘾,不住吮着那液体,将将要流干了你又去吮另一边,将它们咕咚咕咚地吞咽入喉。 到后来张修都快受不了了,他以前从来没有从乳孔里溢出乳水来,酥麻痒痛的新奇体验让他不自觉绷紧了身体,想要将你脑袋推开你却不肯,专注埋在他胸前。 他只好攀着你的肩,将两条发软的腿跨坐上你的身躯,将你放在他乳rou上揉弄的手向下扯到他腰身上,轻声细语哄着你,说下面也痒了求你好快插进去止止痒。 你才不情不愿的从他胸前抬起头来,委委屈屈地与他接吻,将口中还未吞咽的奶水渡到他口中,与他的软韧舌尖彼此交缠,yin靡的水声也随之传出。 就知道是血,自己怎么可能有奶,张修尝到一嘴血腥气,欣慰地想。 他将你的里裤向下扯,那根在吸吮胸乳时就已经勃起挺立的性器就按耐不住地跳出来,与他的性器贴在一处彼此磨蹭。 张修与你亲吻中忍不住偷觑那根胀立深红的rou柱,刚刚才被不知道多少人进入过的rouxue又饥渴得缩张起来,他本来就是yin乱而不知足的一具身体,这时更是空虚难忍。 但他又忧心rou道中的白精溢出来落到你们腿根被你察觉,只想叫你快些插进去好堵住,于是挺着腰向前耸动着,用他圆鼓鼓的肥鲍来挤拱你的柱身。 你觉得他今天的xuerou格外湿软粘稠,就想将手伸下去摸一摸,结果又被他猛地扣住手心,十指交握着,缠绵悱恻。你便也无心他的奇怪了,干脆也向上缓缓顶着腰胯,使rou具将绵软弹滑的xuerou顶得止不住地深陷下去。 两片肥蠕的苞唇饱胀软烂,每每被顶开还会发出细小的脆响,他的整个女xue阴户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又滑又黏。张修的目光充满风情与引诱,令你忍不住心跳加快,加速碾磨那片rou花,迫不及待想要回到他暖窒的腔道里去。 粗硬的性器沿着他满是yin水的rou阜上反复滑动,拨弄得那两片rou唇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最后终于来到他不住张合的xue眼前,几乎顺畅无阻地一下就顶开了rou壁,深深陷入了张修温热水泉般的rouxue中去,快速地刮蹭抽动起来。 你觉得他的rou口今日松软许多,不过当你一插进去,那里面层层叠叠的细小颗粒还是立刻裹夹上你的柱身,如往常一般紧致地将你纳入深处。 张修的敏感点被冠头刮擦过,忍不住地陡然惊喘、腰身痉挛,内里喷溅出一股股情动的热潮。 他的身量比你高出许多,这样跪坐在你身上,当他因舒爽舒爽而难耐地挺直了腰身时,你的脑袋就正好凑在他胸膛上,看着他湿濡鼓胀的胸乳,你忍不住又一口咬了上去。刚刚已经被你吸净的乳汁因你下身的顶撞抽动又开始分泌出来,从乳孔中涓涓流入你口中。 张修上半身被你吸吮着,下半身又是用xue吞吃着你的性器,两头的快感凌乱地在四肢百骸里乱撞一气,潮红霎时漫向全身。他也不加自持,不断向下沉坐,yin水横飞的湿濡鲍xue反复撞在你腿根,发出啪啪的rou响来。 今夜的他有种你说不出来的韵味,你总觉得在什么时候曾经见过这样的他,像个肥美的熟妇,浑身是溢出的爱欲气息。 但你依稀记得那时你见到他这副样子的时候,你应该不如现在欢欣,他也没有将心意投映在你身上,并且你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时候了…… 你有些分神了,动作也放缓了些,张修留意到你情绪似乎不太对劲,以为是你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动作的幅度又剧烈了几分,按着你的后颈不住叫你文郎。 你的思绪又被拉回来,抬头看便是他满脸春情薄汗,双眼里充斥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花瓣一样精巧柔和的唇也止不住地微张着,从中呼出馥郁暧昧的小股气流。 并且你又看见了他额上的那只眼睛,你总觉得那只眼睛反映的才是张修真正的心理活动,因此你头一次看到那只眼睛露出有些焦躁的目光,只觉得新奇非常。 所以你又把那些胡思乱想按在了脑后,冲撞猛干进张修不知廉耻的rouxue中去,填满他整个难耐地绞动不停的花xue甬道。 他额上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微微翻白,好像爽极了一样,你为此感到心满意足,更加专注地cao干他。 你们的媾和总是如此,带着世间最缠绵的情人才有的缱绻,好像投入了爱欲的汪洋,此时的张天师是独属你一人的,满心满眼都倚靠着你,浑身的刺激都只从交合处来。 他明显已经有些失神涣散,紧实肌肤变得绵软似泥,像已经维持不住形态一般即将融化,随着鞭挞冲撞,抖颤得愈发剧烈,好像化成了一汪潭水在你怀中摇摇晃晃。 他的头发也像变成了活物,滚滚涌上来缠住你的脖颈,将你紧紧勾勒住,你有些呼吸不畅却没有放缓身下的动作。因为你知道张修一旦失去控制的时候就是他情绪最激烈的时候,你乐于看到他为你也癫狂几分。 他的yinchun已经大张得外翻,像一朵湿淋淋的艳色rou花正尽情开绽,边缘已经被来回进出的roubangcao磨得通红泛肿,愈发显出嫣红的柔媚色泽。 xue道中媚rou叫阳具不断抚平、抻展,你很轻易便找到了熟悉的敏感点并在上面反复碾磨过,他的yin声浪叫也变成了一种不似人声的怪音。 你却不觉兴致又减,反而更欣喜地捅入深处,要他再肆虐迷乱一些。 在张修心中也隐约有一丝微妙,他不知道引诱过多少人深入他身体中,而当他和你交媾时,却时常有一种莫名的失控感。总是主动地讨好一般,不但给予你进入他的恩泽,低头看到你充满期冀的晶亮双眼,还总记得要俯下身来亲亲你,以让你对他更妥帖些。 不过在他心里这都不过是他料理人的手段,他心想,你们都是一样的,最终都是要与他融为一体的,他只是要哄得你更心甘情愿些。 于是放任你更加热烈地渴求他的身躯,钳制住他的腰身,性器在抽插耸动中越捅越深,直到深处溢满了一大泡动情湿黏的潮热水液。 你不知道为什么,回忆起了方才的噩梦,此时你心里的惧怕已经完全消散了,只是莫名联想,如果你投进那血河,那温热的血液包裹你,是否就像现在张修接纳你一般紧密无间。 你就这样和张修一并在爱欲的波澜中飘荡摇晃,昏沉地沉浸其中。 靠近xue眼处的软rou间或被进入太狠的蓬勃roubang顺带着捅cao进屄口浅处,再抽带而出,因此更为靡红软烂。 你气喘吁吁地不知道顶cao了多久,你看见张修的五官都将要融成漩涡了,你几乎找不到可以亲吻的口唇在哪里,似乎他整个人已经被过于激烈的极致快感搅烂搅碎了。 你只好最后随着律动重重地顶撞几下,抵着深处一股股射出浓稠的白精,张修不自觉地按上了自己的小腹,身躯不住痉挛抽颤,感受着rou壁被阳精击打的滋味。 你累的不行,本来半夜做了噩梦就心力交瘁,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忍不住向前倾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张修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他高潮的时候身体总会出现一些怪事,有时候是从关节处爆出眼珠,有时是头发变作触手断在身边,今天大约是已经吃饱了的缘故,他胃里的血rou不住向上反刍,在他不甚成型的身体里涌动不止。 你已经习惯了这些事,因此也好像完全没看见一般等着他从不正常的状态里恢复过来。果然,不多时他就缓过了神来,发出几声吞咽的声音,身躯也渐渐恢复成了周整的人类模样,只是还微微喘息着,你脑袋下的胸膛仍然在起伏。 “张天师,我想每次睁开眼都看见你。”你突然说,莫名有些鼻酸,你觉得你大概真的离不开张修了,不然怎么会做个噩梦好像天塌了一样只想求他的安慰。 他的神情已经回到了那副安稳柔和的模样,听到你的话浅笑了一声,说怎么会离开你,我们迟早要合为一体的。 你听到他的话语便觉得安心了,趴在他胸膛上絮絮叨叨说些牙酸的情话。他又安抚了你一阵,才从你身上抬起腰来,将已经半软的性器从体内抽出。 那不再被物体阻挡的rouxue入口唰然滑泄下一大泡浓浑暖热的性液混合物,除了莹亮透明的yin水,还有一股股粘稠浓白的精浆,带着浓厚的腥膻气味。 你不由得红了脸,心想自己有射进去那么多吗。 张修却好像浑不在意,任凭那精水yin液从腿根滑下,还知道给自己重新套上衣衫。 他像个家长一般将你的衣装也整理好,而后扶着你的肩膀让你重新躺上了床。 这回你不敢再松开张修了,和他说一定要他睡着了自己才肯睡,不然他趁你睡着了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怎么办。 张修拿你没有办法,被你紧紧抱着说知道了,然后闭上了眼。你长久地注视着他姣好的面庞,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睡着,可是你还是为这样的睡颜而内心大撼。 你心想,你的天师才是值得你唯一信仰的。 一边想着,一边伸出手去,反复描摹着他的五官和轮廓,指尖最终落到他额头上,那里此时已经是平滑一片,不见了眼眶的痕迹。 那个梦又出现在了你心中,你隐隐约约有了些猜想,你猜想这第三只眼是否就是张修口中时常倾吐与你的“熟透了”?所以才值得他听到时格外的兴奋与激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长出来应当也好,至少哄得他开心,你这样想着。渐渐地你觉得他应当是睡熟了,不会再离开你身边了,终于忍受不住汹涌的困意,趴在张修的身上睡去了,只是这回要安稳得多。 几乎是你一陷入睡眠的同时,张修就睁开了眼,他将你的手从他脸侧拿下来,想要将你从他身躯上推下去,然而你抱得太紧,他试了几次终于还是放弃了。 张修有些头疼,他扶额望着天花板许久,那里当然不是天花板,实际上只是一块他腹中幻境的rou壁之一,本相甚至还滴着血水。 不过正因如此他才烦闷,如果在他料理的食材里面麻烦程度排个三六九等,你一定名列前茅。 其他无助难捱的人类,没有信仰也没有指望,是他最容易诱骗的那种,他们的欲望要么十分浅薄,要么十分轻易,张修几乎手到拈来。 只有你,他想,你的欲望太难应对,几乎要费劲他浑身气力。他仍然觉得自己只想快些吞噬掉你,并为此有些焦躁不安。 他恼恨地想,如今为了你这一口,看来连在自己的幻境之中也不能找别的蝼蚁觅食了,否则被你发现,还不知道要如何前功尽弃才是。 不过他又振奋起来,正因过程的艰难,他对你的那被三眼神精挑细选过的美味更多了几分期待。他愿意为此再蛰伏,直到你虔诚地将自己献给神明。 这时你在梦中忽然又嗫嚅几下,张修注意到,以为是你又不安稳了。连忙又来拍着你的脊背,哼着他那诡谲的小调,直到你重新露出安宁的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