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浴桶play,给受koujiao舔批,各种体位,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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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夜】4 在艰难地给予张仲景答复前的那几秒,华佗从未觉得时间如此绵长,张仲景昏昏欲睡,脑袋还一下一下往下歪掉,显然是累狠了。华佗大脑在宕机数时后才愣愣地回复:“……是醒了。” 很快他忍不住伸出手去,一把拽住了张仲景的手臂还想问他什么,却听张仲景嘶一声吃痛的声音,蓦地又慌不择路地松开了,才发现自己握到了一截红紫的淤痕,于是他不敢再碰张仲景,只是问,这是怎么回事? 然而对方似乎暂时疲于同他解释,眼见着他抬起手来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立刻嫌恶地皱起了眉,但抬头却是先问华佗,你有没有觉得身上哪里非比寻常? 这哪里都非比寻常啊!华佗在心里大喊,面上瞪大了眼嗫嚅几下,没回答出来。 张仲景大约是并不想关心他的心理状态,只是虚弱地够上华佗手腕,指尖按在经脉上方捻了一捻,似乎觉出了什么,问华佗:“我是说,你在夜间有没有觉得和平日里不一样?” 华佗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昨夜的确是莫名的感知,对那个没来由的春梦,那是久违的、激烈的,但也是不切实际的,难以细思的。 如果那也算的话,那么…… “有。”华佗犹犹豫豫,迟疑地补充:“昨夜我梦到了我们的院子、卧房、床、你、我、还有……” 他没说完,便被张仲景打断了,俊秀的一对眉眼舒展开来:“那便好了,你出去帮我烧一桶水,或者你走吧,我自己烧。“ 他是如此说的,语气平平,甚至还有几分轻松,华佗却没来由感到恐慌,忙道我来,我来帮你整理。 可是凑过去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张仲景大敞的里衣下边新痕叠旧痕,有些华佗见过有些华佗没见过,以前他会死盯着恨得牙痒痒,这会儿突然窥破了真相,倒十分不敢看了。 张仲景叹了口气:“你还是出去吧,把床铺一起卷走,污糟一片。” 华佗喏喏的应了,翻身起来把床铺从二人身下全都抽出来,抱在怀里朝外走了几步,又想起来自己还光着屁股,羞窘地回过头去从地上捡起来,又发觉张仲景的目光平静而熟稔,好像见过许多次似的,更觉郁郁,慌不择路地出去了。 张仲景其实也没看起来那么自然,他腿间的rouxue不知道昨晚被干了多久,如今是可察的红肿外翻,两篇yinchun的上端湿哒哒地粘在一起。他磨蹭了几下,觉得又热又不舒服,见华佗已然离开房间,于是才小心翼翼地掀开外衫,微岔开一双腿低头打量。 那口roudong好像已经合不拢似的,甚至还可以看见里面仍然向外漫出的白色粘稠精斑,和一点点猩红外翻的xuerou。 张仲景犹豫片刻,将手指并拢了不甚熟练地插入屄xue之中,在里面搅弄片刻,只觉得微微麻痛,不得要领地抠挖半晌,才清浅地带出了些浊白。然而昨夜华佗大多都将白精射入宫巢深处,如今摸也摸不到,按着小腹挤也挤不出来,早就被他的身体吸纳殆尽。 他怄得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平复了心情后才站起身,将身上遍布褶皱的里衣整得稍微周整了一些,试探着走了两步,却又觉得里面有精在汩汩流出,腿也跟着软了差点栽下去。 这时,华佗正好探头进来,就见张仲景身子歪着扶在床边气喘吁吁的模样,忙上来扶,却被张仲景下意识甩开了。 华佗心口一紧,不敢再碰他,讷讷道,我烧好水了,你去沐浴先吧。 张仲景其实也是无心之举,意识到华佗不过是来搀扶他,愣一刹,垂下了头应好。 没走两步,又觉得腿根酸痛脚踝酥软,往前几个趔趄才稳住身姿。 华佗看不下去了,干脆走过去横抱起他,张仲景周身一轻,便落进了华佗怀里。他其实首先联想起的是昨晚,那时华佗将他抱起来,落一下体内的东西就往里又钉得深几分,然而此时的华佗眼观鼻鼻观心,看也不敢多看张仲景一眼,双手握着拳不敢以掌心碰张仲景,只是支撑着他的身体抱着迈步向外走去。 再落下时,张仲景已经到了隔壁房间当中摆着的浴桶边沿,暖暖的水汽蒸得整间屋子都暖暖的,张仲景倚在边上,竟然觉得脸上被烘出阵阵薄汗。 华佗把他放下,自己却不走,杵在原地悄悄看张仲景的背影,目光落到他光裸的一双腿降下的丝缕薄精,又收回了视线。 张仲景背对着他,忽出声:“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华佗一听,挺直了腰背,支支吾吾道:“我、我我不走,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张仲景扶着桶壁,默了片刻,才道随你。然后华佗就眼睁睁看着他身上那件皱巴巴的里衣又被缓缓褪下,落到腿边,华佗殷勤地去捡起来丢到一旁,只换来张仲景不冷不热的一眼。 随后张仲景便抬腿,两条缀着红淤的双腿依次跨进了浴桶了,一阵水声后,张仲景将自己整具身躯都埋进了水中去,一双腿屈膝坐着,只剩下半张脸还留在水面上,盯着膝弯发愣。 华佗手足无措,犹疑不决片刻,走到张仲景身后去,轻缓地解开了他的发带,一泼金色长发便散落水中,他未见抵抗,便拾了一缕在手心,捞起点水来小心翼翼地搓洗发丝。 “你还记得么?小时候你与我出去,总是天天要洗澡,洗完后一头湿漉漉的,我便帮你铺在石板上,与你躺在一起等它们晒干。”华佗突然道。 张仲景起初默不作声,后来终于也闷闷嗯了一声。 “……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华佗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太焦急粗重,只是轻声问对方。 他心里其实隐约有了一个猜想,并不真切,但八九不离十,之前张仲景越来越晚的晨起与整日闷头苦读都有了答案,他只是难过为什么张仲景迟迟不同自己讲,非要让这愧疚叠得又深又厚。 他又问:“和巫血有关,对吗?” 张仲景这会儿迟迟不回答,按照华佗对他的了解,大约是在酝酿并不太多的勇气。过了片刻,只听一阵水声,张仲景从水面上浅浅浮了起来。 张仲景轻声道:“月余前……或半月前吧,记不得了,总之是你师父传信来之后,有一日你突然就摸到我房里来,怎么叫也叫不醒,应当是被巫血控制了,后来次日你醒来全无意识,我便决心自行解决,免得给你徒增烦恼,毕竟——毕竟也非你本意。” 华佗顿觉心尖锐痛,他想问张仲景你怎么知道非我本意,怎么就知道我会逃避,可是也没有说出来,他心底知晓如今说得都是不作数的,倘使当时已经是如今一般早晨起来的光景,他恐怕会落荒而逃。 很快,张仲景的肩头舒展,语气欣然了几分:“好在,好在你如今已经有控制巫血的趋势,已经能知晓你在梦里做的事情了,不日便可与你本来血rou融合,再几个晚上恐怕就大好了吧。本来我希望你就从此不发觉,既然你已经知晓了……那要走要留,都随你。” 他说完,却察觉身后抚着发梢的掌心顿住了,张仲景困惑地仰抬起头来,却见眼前倒着的华佗蹙紧了眉,眼中写满了失望和难堪。 他说:“你是不是傻啊?张仲景。” 随后,华佗松开了握着他长发的手,几步迈到了另一侧桶边,撑着桶壁一跃就跳进了浴桶之中。张仲景来不及起身,就被一具湿漉漉的躯体压了上来,直逼他到逼兀的浴桶角落,肢体未发生触碰,吐息却在咫尺之间。 只听眼前的人轻道:“我又怎么会弃你于不顾?你不知道,我早先就发现了你身上情情爱爱的痕迹,心如刀绞,日复一日,你更是全然不理会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你就非要一个人受着吗?张仲景,你不告诉我就是怕我会走,你怕来怕去,怎么就不怕我知道的时候心疼你?“ ”张仲景。“ ”张仲景。“ 他说完一大串话,看着呆呆愣愣的张仲景,又不停叫他名字,额头贴靠上去,又叫了几声,却不是在期待回应,只是要他听进去。 张仲景愣怔许久,才缓过神来眨了眨眼,发觉自己的睫毛几乎已经扫到华佗脸畔,携带着一点水珠,痒痒的。 见他好像不会说话了似的,华佗又问:”你告诉我,我被巫血控制的时候对你是不是很凶?“ 张仲景下意识点点头,可是又想起万一华佗太痛疚,于是又摇了摇头。华佗抿起唇,又问:“那我会亲你吗?会抱你吗?” 张仲景点点头,立刻,就有一双手按上他的后脑,脑后长而柔顺的金发被一只骨节突出的手捧住、又从其指缝间流泻而下,张仲景闭上了眼,长睫簌簌抖动。华佗一手隔着发、捧着他的头,一手托在他腰畔,跪在他身前与他接吻。 贴过他的唇角,不疾不徐地与他口唇交接,没有啃噬与撕咬,很单纯很笨拙的一个迟来的吻,因此张仲景颤着舌尖,探出贝齿,怯生生地任由华佗勾缠。 一开始本就应该是这样的,绵长而缱绻,他们实际上都期待了许久,并为此坐立难安,辗转反侧。对方热乎乎的舌头不停舔着张仲景的唇瓣,小心翼翼摩挲他的舌根,那温度直到现在才传到他喉头去。 逐渐张仲景也不由自主伸手,细长的一双手臂搂上了华佗结实的臂膀,他们的上肢贴靠在了一起,象征着躲避和隐藏的屈膝的双腿也伸展开来,在狭小的浴桶里缠上了华佗的腰腹。 待到吻毕,二人已经气喘吁吁,华佗喘着粗气又问他:“我还做了什么?你让我再做一下吧。” 张仲景几乎被他眼中的渴慕与眷恋惊到,却说不出来话,只是定定望着他的双眼,拉过他的一只手,沿着自己的胸膛滑上腰腹。华佗心领神会,在他颊边那颗小痣又落下一吻,双唇向下滑,滑过张仲景滚动的喉头与蜿蜒的锁骨,最终移到他一侧乳尖上。 张仲景只觉那舌尖湿热柔软,对着他鼓鼓胀胀的rutou舔弄爱抚,乳尖情不自禁地左右乱颤,充血涨红,张仲景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来。俯首看去,还能看见华佗一边舔舐他的乳晕,一边抬眼直勾勾望着自己,更觉心惊难捱,乳孔深处的酥麻瘙痒又重几分。 华佗还将手伸入水中,握住他修长漂亮的性器从根部开始缓缓撸动taonong,含拢掌心,裹着柱身摩挲抚弄。张仲景的下腹跟着绷紧了,颊边泛起些情动的红潮,眼见着自己的性器逐渐挺翘起来,铃口吐泄出些和水液并不相融的浊湿黏液,逸在了水中。 乳尖被华佗舔得红红,乳rou上还沾染着些许水珠,华佗吐着舌头,含糊不清地在吮吻乳尖的间隙吻张仲景:“那我没做过的,也让我做一做吧。” 他的掌心是粗糙的,骨节是分明的,张仲景还能看见他动作时光裸的上身肌腱拧动的轨迹,然而他的力道又分外轻柔,好像生怕碰坏磕坏了张仲景的躯体,只敢小心翼翼地触碰。 华佗退了退身子,握住张仲景性器的手也松开了,一双宽大的手掌托着张仲景的后腰,将他整个下半身托举起来,又向前膝行了些许,好让张仲景在浴桶里倒得舒服些。 他将张仲景一双白皙笔直的双腿扛上肩头,在热气缭绕间张仲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发烫得头昏脑涨,只觉得腿间一颗脑袋拱来拱去。 眼看着华佗就要含住自己直挺挺胀立的粉白性器,这时却看他突然愣了,望着张仲景腿间蹙起了眉头,傻傻地问这是什么? 张仲景后知后觉,意识到华佗本人对他腿间秘处还一无所知,顿觉羞意直冲脑袋,一张皎白的面庞爆红,倒真有了点第一次上床的感觉。 他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紧张得连腿间那口软xue都不住缩张起来,甚是可爱,最后竟然只说出来一句:“……你不知道吗?” 他说完也觉得没头没尾,甚是荒谬,不过华佗也只不过呆滞了片刻,随后嘟囔了一句我学错了?这是普遍的吗?然后低声说,算了,无所谓。 随后,便将张仲景腥热精致的性器纳入口中吞吐,一截素白柱身随着他的脑袋一耸一耸,在他唇间时隐时现。他粗糙的舌rou在柱身上来回滑吮,舌尖偶尔对着马眼戳刺顶弄,被舔开的铃口涌流出微腥的腺液,裹挟起稍许精滴,涓滴不剩地被华佗卷入口中,品尝咂摸 张仲景还从未被这样伺候过,没一会儿就受不住,柔韧的腿rou夹紧了华佗的脑袋,口间溢出些难耐的哽咽哼叫。 他的双腿架在华佗肩上不停打着哆嗦,连带着肩头也紧锁着抖颤,隐隐约约地,他察觉自己的女xue内里也不知足地蠕动起来,溢出些yin液花汁。 华佗专注地为张仲景koujiao,他眼见着张仲景的眼神越来越朦胧,笼上了一层稀薄的水意,心下更欣喜几分,更加卖力地让他的yinjing在自己口腔中进进出出。 过了没多久,张仲景腰身忽然高高拱起,脱离了华佗的掌心,抬手捂着嘴压抑高潮的低呼,整个身躯抽搐着,一股股稀薄的白精带着些许腥臊的气味便被浇入了华佗喉头。 只见华佗喉头滚动几下,发出轻微的吞咽声,而后又含着张仲景射精后半软下去的性器细细密密舔了一圈,舔得还在不应期的张仲景又是一阵痉挛,才松开了口。 他舔舔唇角,把那一点白浊也舔去了,殷勤地问张仲景:“怎么样?还舒服吗?” 张仲景气都没缓上来,即使和华佗夜里做了那么多次,哪次不是对方放任自己的性器在身前一跳一跳地甩动,连帮自己用手纾解都少,何况是殷殷切切的为他koujiao。 他来回大喘几口气,这会儿才鼓起勇气,涨红着一张脸同华佗讲:“下面……下面也要。” 华佗的脑子还没转过来,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下面是什么,愣了片刻低头看去,才看到他的那口藏在会阴的女xue,如今已经浸湿浸透,化成一片软湿的红色沼泽。 张仲景的rou径早就随着情动而夹绞在一起,蚌rou微张,变得湿润黏滑,湿红的黏膜抽缩不已,又空虚又难受。 这会儿华佗才无措起来,他哪里会吃批,何况是男人的批。张仲景好像看出了他的为难,以为他是因这幅怪异的状貌而嫌弃了,眼神一黯,道:“你不想就罢了,反正里面也脏……唔!” 华佗哪里听得他说这些,听了半句就忙埋下头去,湿润的双唇对上了水泽汩汩的rou花,坚硬的犬齿包住rou蒂的底端轻轻搓磨,试探性地扯拉浑圆通红的红果。 张仲景顿时唔了一声腰肢,急切地在华佗托着他的掌心里挣动,女xue的快感是他所熟悉的,然而被口腔亵玩又是头一遭,一时就好像层层叠叠的巨浪拍打过来,将他搅入混沌的欲海。 华佗在张仲景渐趋高昂的呻吟和乏力的推拒下舔玩扯咬着那小巧的rou粒,使藏在rou唇深处的嫩红蒂头昂扬着顶破一层稚幼的细皮方休,随后,又将其整个噙入口腔,用力地吸吮了起来。 里面涌溢出的腥甜汁水越来越多,被华佗张着口尽数卷去了,在口中发出砸吧砸吧的声响,把张仲景羞得不行。他又将整朵rou花都含裹着狎玩。 那肥厚的舌rou湿滑,又热乎乎的,没几下就把他软嫩的阴阜舔了个遍,大舌舔咬着rou缝中间的位置,把两片小小的花唇顶得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舌尖不断抠挖着从那红艳洞口溢出来的花液,激得张仲景抑制不住地喘叫,腿根也跟着颤动起来,yinhe被吸得硬肿起来,整块屄xue被吃得湿漉漉的,往外小股小股地流着花汁。 张仲景被对方的舌头玩得yinchun发红,rou核肿胀,只觉内里浅处的媚rou也被舌尖勾进勾出,来回碾压,rou瓣与粗舌彼此搅弄,整个腿根都被搓磨得发红泛浪。 舌尖在外围挲磨够了,便试探着顶进了那狭窄的roudong中,立刻就被内壁周边的红rou紧紧绞住,华佗将长舌在那rou径来回顶弄,舌尖使劲碾着rou壁浅处凹凸不平的rou粒,激得张仲景xue内的软rou全都抽搐起来,yinchun也激动得一颤一颤。 张仲景被华佗灵活的狗舌头jian得快感不断,xue内软rou全都抽搐起来,酝酿许久的春潮蜜浪,如同涨退的河潮一般尽数划过甬道内部的寸寸yin软媚rou: 然而他在无数个黑夜里曾被华佗粗硬红烫的roubang挺入抽插过的张仲景哪里会就此知足,舌尖铺过的潮湿软黏不过使他深处更加瘙痒,一阵阵暖热自下腹部涌上,浑身都腾起酸软来。 张仲景哼哼唧唧地叫华佗:“唔、嗯,还不够……” 华佗闻声,抽出舌头,顿时那空虚就席卷而来,外部浴桶里的水汽争先恐后地涌入xue径中,惹得张仲景夹紧了腿间华佗的脑袋,他粗硬的短发蹭得张仲景腿腹痒麻麻的。 但是张仲景决计是说不出来要华佗换他那硕硬怖人的性器插进来这种话的,只是含蓄地将脚踝叩在华佗脊背上,艰难地将手伸下去够华佗的性器,一够却没够到,在水中遥遥挥了那饱满紫红的rou冠一巴掌。 华佗啊一声,一时也有些羞赧,不太好意思地挺着一根硬梆梆的yinjing撇过头去,等转过头来时发现张仲景也羞得转过了脑袋,手紧紧攥着垂在身侧。 于是他将张仲景的双腿从肩上抬下来,又放到腰畔去,滞涩地往前倾身,将对方软韧的一具身体搂到身前来,使之跨坐在自己的腿间。 他们的胸膛彼此相贴,心跳交错地在胸腔里跳着。存在感更为明显的是贴靠在自己小腹的那根硬胀性器,那柱头贴蹭过xue瓣,将整片rou阜磨蹭得软软震颤,两片肥肿软yin的rou唇更是汁水四溢,裹夹着盘虬鼓胀青筋的柱身。 华佗抱着张仲景的身躯缓缓抬起又沉坐,使rou柱反复滚过他的yinhe,偶尔滑过不住翕张的洞口,便叫他内里的媚rou狠绞、yin欲丛生。 华佗眼看着张仲景眼睫轻颤,眼尾一抹红飞开,自觉燥热难忍,额边凸起阵阵青筋,咬牙问张仲景:“是这样么?” “嗯……”张仲景不自觉自发地抬腰去蹭着那roubang,听闻华佗粗哑一语,方想哼吟着回应,忽得想起了什么,有些为难地伸手开始推拒华佗的胸膛。 为数不多的理智让他对着清醒的华佗终于讲出了早就想说的话:“你别,你别弄进去……要怀孕了怎么办?” “要怀早怀了。”华佗无语凝噎,他是这样说的,然而看着张仲景有些游移的面色,还是叹了口气。 他从张仲景身后的桶壁扯过方才解开长发时顺手挂上的发带,低下头去,在rourou根部胡乱缠了几圈,打了个结,一时只见那roubang愈发硬胀几分,被发绳束住的地方被勒得一圈发白。 “可以了吗?”他又眼巴巴地问张仲景,脑袋在他脸上拱了拱,又亲亲他的唇。 这回张仲景没有拒绝了理由了,扭捏地点了头。只见华佗当即迫不及待地将掌心覆在了他臀下,将他的身躯托至半空,扶稳了自己的性器,随后又按着他的腰心,将他缓缓钉在了自己粗硬的性器上。 那艳红的软洞方才被舔玩许久,早就跃跃欲试,加上水中热流的润滑,容纳华佗硬圆的柱头与硕壮柱身已经是轻松自如,随着他身躯的降下,rou具被整个没入阴xue之中。 张仲景这会儿才有了充实胀满的感觉,从鼻间发出轻哼来,而华佗才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被那湿软温热的屄xue绞挤的触感,一时只觉得头脑发昏,几乎喘不过气。 华佗缓和数下,在xue中碾着软rou缓和抽磨了几下,感知里面的水液横流,汁黏rou粒,听见张仲景略带些不得满足的细微哼声,这才打开大合地摆动起粗实耐干的腰胯,在甬道rou壁之中猛力进出, 带着颤音的叫唤与呻吟自张仲景口中传出,从水面下交合处蔓延出来并不真切但愈演愈烈的交媾声响,勃粗硕硬的阳具一下接着一下悍然而急不可耐地朝着rouxue深处鞭弄顶cao,小股小股的汁水顺着插干飞溅而出。 华佗捅cao了一阵,望着身前摆动腰胯随着颠弄上下起伏的人,却仍然不知足,凑上去一口咬上他微张的口唇,与他急切地吮吻。 rouxue松软潮湿,盈盈的yin液混着浴桶里的水液交缠横流,内里的xuerou灵活地绞缩裹挤,薄嫩的rou口能吸会吮,阵阵起伏收缩着花径之上的褶纹rou粒,又被男人guntang灼热的jiba顶cao得咕吱作响。 张仲景面泛酡红,这次交合并不比得先前激烈猛力,却因掺杂了绵绵的情意而使他的心境他的身体都不同以往,一边同华佗拥吻在一块,一边紧紧搂着对方的臂膀。 他浑身都酥软了,尽力迎合着身前男人凶狠莽撞的抽插,抑制不住地抽动着两瓣泛红泛浪的rou臀,将腿间进出的roubang夹得更狠更紧,张合着身下yin软湿红的屄xue向前迎合。 那屄xuerou眼侧畔的yinchun边沿尽被硕大的阳具磨cao得充血肿胀,黏地朝外翻卷,袒露出当中正被悍然性器猛力冲撞狠捣的苞心。 张仲景在亲吻间隙仍然止不住地漏出喘叫,整个面庞都被情欲与水汽蒸得发红发烫,体内只余下无尽的燥热。 华佗的性器根部被束住却并不减雄姿,毫不顾忌地将性器整根捅入张仲景rouxue深处,粗长的性器几乎填满了张仲景的肚腹,甚至将他的小腹上反复顶出一处圆鼓的凸起来。 他喉咙里发出类兽的低吼,rourou上的温度几乎要将内里嫩红的褶皱都烫化熨平。 这般cao弄了半晌,忽地华佗托住张仲景rou臀,使他骤然离开了自己的rou具。张仲景迷迷糊糊还想问他怎么了,一眼却先望见那roubang已然紫红胀硬到无以复加,可怖地挺立着,仿佛一扯去那束带就要喷薄而出。 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华佗架了起来,转过身去半搂半抱着他的腰身,使他被迫扶住那浴桶边沿,塌下腰身,将紧实的臀高高撅起,正对着华佗的rou根。 张仲景茫然地扭过头去看华佗,却见华佗也憋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说:“我……昨夜就梦到此般在井边。” 他后半句“还想再试试”尚未吐出来,就见张仲景正到情浓处,哪里管得他的弯弯绕绕,拱着腰胯朝后送了送,要他好些快进来。 华佗这才放下忐忑的心来,忙应好好好,而后掐紧了张仲景的腰,将身一挺,又重新将rou具顶入了张仲景不住翕动的rouxue之中。内里的媚rou饥渴绞缠着rou柱,争先恐后不知羞耻地贴附上柱身,xue眼深处不住分泌与涌泄出阵阵晶莹黏腻的汁水,自发而急切地渴望更生猛的cao干。 张仲景一身还带着浴桶里的水珠,从肩头发梢不住滴落他也自顾不暇,只是微阖着眼感受身后畅快的顶弄,戳弄着花rou将内里蕊心挑得汁水淋漓。 他的双腿止不住得酸胀痉挛,却不如昨夜难受了,还主动踮着脚尖叫身后的华佗更肆意地撬开紧闭的蚌壳,在发亮发软的水泽里扒开层层叠叠的软rou更细致的品尝。 张仲景被撞得身子向前一耸一耸,口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喘叫,只觉得rou器相贴的地方一片燎燎灼烫,急剧而强烈的快感从xue心阵阵爆勇开,整个屄xue叫人cao得直泻水,淅淅沥沥落进浴桶里。 在水意泛滥的迷离视野中,忽得一只手又掐紧了他的下颌,将他脑袋拧过来,张仲景就自觉地伸出软舌,叫俯下身的华佗吃住他的舌头,上面下面一同发出yin靡的水声来。 rou柱上爆突的筋络的每一下搏动都叫张仲景感知得一清二楚,湿yinrou蚌当中yin水阵阵,缠绵作响,被华佗的插干搅得群群溢出边缘,磨打成一股股细小的白沫绕着交合处涌流。 在亲吻中华佗不住急促地唤着他的名字,而他也发出黏腻含糊的声响以作回应,口涎止不住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而下。 张仲景哭叫一声小腹之中一团yin暖湿热再也绷持不住,顿然化成一泡春汁潮水,沿着宮潮伸出倒倾着汩汩浇淋在华佗的rou冠之上,直接被干得汹涌地潮吹了。 华佗被他高潮迭起时内壁激烈的绞动绞得头皮发麻,只得抵在深处细细感受,那内壁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他因束缚而不可释放的性器上,射精的冲动一直盘旋在华佗下腹却不得,只是腰腹紧绷,青筋顿起。 待到那盆腔的震颤渐缓,华佗方才松开掰着张仲景脸侧要他同自己接吻的手,没控制好力道,那里散着一片突兀的红,他歉疚着揉了一揉那处,把张仲景揉得呜呜叫唤。 随后,华佗抬起身来,不舍地将性器自张仲景泛着粉艳潮红的rouxue里抽拔出来,发出些黏腻的声响。 张仲景已经有些疲累,身子将软不软,靠在浴桶边沿,偏头望着华佗,那眼里还有不自觉的媚意。 华佗深呼吸一阵才平息下来,将硕硬狰狞的性器放到张仲景高挺的rou臀缝间,牵着张仲景的一只关节泛红的细掌到自己的阳具根部,白皙的皮肤与粗黑的性器形成鲜明的反差,看得他眼眶发热。 张仲景心领神会,指尖轻挑,替他解了那束缚在根部的发带,那性器立时就如脱缰的猛兽猛地跳了跳,前端溢出些清液来。然而华佗被绑了太久,这么骤然一解也没能射出来,耳畔都红的要滴出血来,问张仲景能不能帮帮他。 张仲景这会儿虚弱得不行,还知道轻笑,背着手,将华佗粗硕的性器沿着根部轻轻捋动。实际上这远不如在rouxue中驰骋来得痛快淋漓,然而华佗见到张仲景盛满湿意的视线全落在自己下身那处,便觉得热意上泛,那冲动在下腹越积攒越浓。 随着张仲景小指尖随意地拂过那马眼,华佗一个恍惚,阳精顿时迸射而出,喷溅出几道浊白的痕迹。他发出舒爽的喟叹,就着张仲景的手自根部向前撸动,直将最后一滴白精都淌在他腰心上,性器才颤颤得软下去。 华佗松开了张仲景的手,掌心在被自己射满了凌乱浊点的雪白脊背上眷眷地擦拭,食指轻轻扫过圆润的腰窝,挑起周侧肌肤上的白浆yin液。 “……累死了。”张仲景看他眼睛都快看直了,这才忍不住说。 华佗连忙抱着他,又坐回了浴桶里,埋在他肩头不住磨蹭,轻轻啃咬张仲景蜿蜒嶙峋的蝴蝶骨。还问张仲景,晚上做得好,还是现在? 张仲景要累坏了,昨晚被他压着cao了一顿,今天起来心意相通,又是一场欢爱,只敷衍地应你比较好。华佗立刻就兴高采烈地又去亲他,一边亲一边嘟嘟囔囔,说从此以后委屈不必自己受。 张仲景在这样的厮磨里昏昏欲睡,还知道最后叫华佗再去烧一桶水,这回洗得做不得数了。于是华佗将他抱出来,抱到自己的床上去,等到殷殷切切抬着又一桶热汤进来时,却发现张仲景蜷成一团,已经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他轻声轻脚摸过去,俯在床边,呆呆地望着张仲景沉静的睡颜,只觉内心好像被暖暖热热的水流浸满了,话也说不出来。过一会儿,凑过去在他额头上亲昵地亲了亲,又觉得不够,沿着眼角一路亲下来,最终落在他唇齿间,贴了许久才分开。 华佗又想起了很久以前,幼时的时候,他与张仲景并肩躺在一起陪他晒他那头柔顺的长发。在太阳底下他们都被暖洋洋的日光照得困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睡了过去,华佗先迷迷糊糊地醒来,转过头去看张仲景,却见他仍然睡着,口唇微张,浅金色的睫毛在阳光下被照得止不住地闪烁。 他那时本应叫醒张仲景的,可是不由自主的,他就跪伏在他身边,看了他的面庞许久,心想公子哥莫非都如此剔透玲珑么。 他从未见过玉,可是他那时就觉得,如果有一天他见到了那秀润的软玉,还不及张仲景风姿的话,那他可对和璧隋珠不会再感一点兴趣。后来事实证明的确是这样的,他早就在很多年以前拥有了自己昆山宝玉,世间其他珍宝不及其万分之一。 后来日子说是还照样过,倒也不全算是。华佗的巫血并未到穷途末路处,在夜间还挣扎着冒出来试图使其失控,华佗起先还难以控制,只是产生一种做梦一般的错觉,梦到自己翻身压上一旁熟睡的张仲景就亲,好像许久未进食的猛兽一般,分明白天才做过。 张仲景朦朦胧胧睁开眼,第一句话竟然是:“怎么还来?” 气的华佗在脑海里直跳脚,手却控制不住朝对方身上摸,和条犬一般在他身上一拱一拱。华佗在心里还腹诽,怎么这会儿不怕怀孕了,结果在梦里jian得张仲景哼哼唧唧叫的时候又脑门发紧了。 再后来他逐渐能够在巫血上头的时候意识骤然清明了,于是做到一半,脸上的血纹尽褪,他低头一看底下压着一个满面潮红的张仲景,心想算了做都做了,于是继续埋头苦干,搞半天其实和之前也并无什么差别。 当他终于完全压制了巫血的时候,很不幸他们还是没有获得规律的新生活,但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