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h)
乌龙(h)
漆黑的房间内,噗呲噗嗤的水声尤为突兀激烈。 此时的黎岑之像一尾搁浅的鱼,空气里的氧气似乎变得稀薄,难以呼吸。 她的双腿搭在了男人小臂上,xiaoxue里嵌着一根roubang,而roubang的主人此时蹲坐在她的小屁股下,腰部如马达一样,不停把roubang往她的xue里抽插。 刚刚还在玩弄男人黑葡萄的黎岑之天旋地转之间,就被男人压在身下,内裤被暴力扯开。 粗长的yinjing顶端在花缝中摩擦了几下就已经被打湿,男人面露几分讶异,他没想到身下女人的xue口已经如此汹涌,没多久,yinjing势如破竹般就直接往里插了进去。 甬道里仿佛有上百张小嘴吸得男人头皮发麻,擒着她的双腿用力向前压住她的雪乳,又如打桩不断冲刺起来,大有床随时会塌的架势。 娇媚的呻吟声从身下女人口中溢出,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欢爱,双手用力抱着他,在他背后留下几道深深的红印。 背上的痛感让男人一次比一次插得深,插得快。 xiaoxue因为药力作用,早已经湿的不行,不需要任何的前戏,男人整根往里抽插,让xue口被撑开到了极致。 源源不断的yin水从交合处顺着臀缝淅淅沥沥落在床单上,两人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就着这样的之久的姿势,黎岑之迎来了灭顶的快感,身体抽搐了好几下后,昏睡了过去,男人抽出了雄赳赳的roubang,把带血丝的避孕套丢进了床边的垃圾桶。 戴上新的避孕套后,转头看到黎岑之已经毫无反应,他就顺势侧躺,roubang插进两腿之间,开始小幅度动作起来…… 疯狂一夜后,黎岑之醒来全身仿佛被车碾压过,陌生男子早已经离开。 “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 李姐进了房间后就看到她眼神空洞木然望着天花板,犹如风雨雷电中的枯萎玫瑰花,姣好的容颜附上一层白霜。 前一段时间李然就找黎岑之谈过话。 “小黎,你只要把赵总哄开心了,万事都好办了。” “不要,我不愿意。” “小黎,能被赵总看上,你应该感到荣幸,踏上这条船,我们都会过得好。” 从踏上这条道路,黎岑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一点也不怕吃苦,只要能有所成就。 “你放心,只要你肯听话,我们是不会亏待你的。” “李姐,我要解约。” 李然好言相劝的温柔面孔听到她的话后一瞬间变成冷冷的黑脸。 脸色转变之快让黎岑之觉得可怕,让她觉得陌生,似乎她从来就没有了解过自己的经纪人。 “你说解约就解约?你知道我们在你身上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吗?” “带了这么久,你还是个不愠不火的十八线明星,而且你都快二十五了,你这样会有出头之日吗?” 李然还想再说什么,电话铃声响了,她严厉的语气又变得温柔可亲。 “什么,赵总,你说什么?”李然惊慌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黎岑之,“好的,好的,我明白,对不起对不起,我改日带着我们家的小黎上门道歉。” 点头哈腰的李姐让黎岑之感到厌恶,电话结束后,她又打了一通电话不知道给了谁。 “你什么意思,刘经理,2201客房到底昨晚是谁在住……为什么不能透露……现在是你的失误搞错了房间,昨晚赵总根本没去2201……我们明明说好了……喂……喂!” 茶几上的烟灰缸被李然气急败坏地砸到地上,房间静谧得可怕,李然清了清嗓子,欲言又止,在犹豫要怎么跟黎岑之解释。 冰凉的寒意侵染全身,“滚!”冷漠沙哑的声音在沉默中响起。 白色的被子盖过头顶,只能看到几缕头发露在外面。 李然不好多说什么,在房间门口还是停顿了一下,“你先好好休息,过几日我们约一下赵总。” 黎岑之的脸色如打霜一样,这算什么事,自己被当物件一样卖给别人,还卖错了人,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了,这一切就是个大乌龙,她自嘲自己算是被白嫖了吗? 看李然的意思是过几天她还要去找赵总陪睡! 心中的委屈和愤懑充斥全身,凭什么呀! 一辆张扬的红色跑车开进了某个高档小区,坐在驾驶座位上的是一个波浪卷的美艳女人。 门口的保安目不转睛,“别看了,这是你吃不到的。” “吴哥,你说什么呢?我也没那意思。”刘元害羞挠了挠头。 “你也是刚来没多久,就没发现住在这里的好些女人年轻又漂亮吗?” “什么意思啊?”刘元有一丝迷惑。 这个叫吴哥的人露出几分邪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住在这里的好多年轻女孩,都是给有钱人做鸡的,还有些也是被包了的。” 方可儿把跑车停好后,接到了她姐妹电话,方可儿撇撇嘴说:“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而已,又矮又胖,活也不咋滴。” “不过他们开的价也值了。” “我是去了他们指定的医院做检查,他们看了结果后就先付了定金,叫我后面不要陪其他人,等通知。” “为了这单生意,我三个月没有出单了。” “明天去shopping吗?买买买!” 方可儿挂完电话后,手机转账给了中间人一笔介绍费,美滋滋想着可以买到那款心仪已久的限量款包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