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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猛灌春药轮jian三日sao师尊自愿做狗求cao

    齐叔何被阿昙关在地牢已有七日,前两日只是锁住他四肢消磨心性,中间三日阿昙唤来铁傀儡给他开苞。

    铁傀儡是阿昙离开师门后在苗疆学来的邪术,铁水浇灌在人模中,以奇花异草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再加上一只子蛊,便算做好一个。外形与铜人相似,周身无比坚硬,便连胯间那物也是。但这类铁傀儡因植入子蛊,受阿昙小臂上以她血rou为食的母蛊驱使,比人听话多了。

    三个铁傀儡交替压着齐叔何强行cao开那口从未有人敢亵玩的后庭,她师尊早已辟谷,成了半个仙人,就算不吃不睡从天亮cao到天黑也不会有事。阿昙cao控着铁傀儡,足足cao了他整三日,期间那些铁人只有在阿昙小睡一会儿时才会消停,站到墙角不言不语地盯着齐叔何。

    齐叔何双手被链子锁住,膝盖被铁人狠狠压到地上,两腿以夸张的弧度分开,后xue被三根铁棒子反复进出,裂开了又被迫愈合,然后再次裂开。可他两腿间的阳根却从未软下去过。

    铁傀儡见他嗯嗯啊啊射出许多,有了要低头的架势,就会强行掰开齐叔何的嘴给他灌春药。这样三日下来,药性入骨,恐怕此生也再难散去了。

    第五日阿昙不再叫铁傀儡cao他,但依旧给齐叔何灌着药性更纯的药汤,还绑着齐叔何的rou茎不叫他泄。两日过去,齐叔何的小腹如怀胎三月般微微隆出,双目失神地摩擦着双腿,后xue即使不被cao干,也像坏掉了一样发着大水。

    第八日,阿昙手底下的人来报告,说齐叔何看上去是要坏了。

    她师尊怎可能那样废物。当初阿昙如何求饶,齐叔何还是冷心冷肺地剜出她的心头血,就因为阿昙是极阴体质,血rou可助境界提升,功法大成。阿昙被他养了十三年,日日取血,就这样被折磨了十三年。若没有她,何哪里来的今日?若没有齐叔何,她何以沦落至此?

    阿昙日日被剜心取血,身体实在虚弱,后来只是因为一场风寒,便差点病死。那时她身体里已不剩多少有用的血了。齐叔何见她失去利用价值,直接把人踹下悬崖,头也不回地离开。好在阿昙命大,没有死,被一个苗疆女人搭救,以至阴体质修炼邪术,修为上涨得极快。后来成了恶名昭彰的女魔头,又是后话。

    但她再也回不去了。修炼了邪法,她自甘堕魔,不曾后悔。只是……

    她依然恨极了齐叔何。

    “哦,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坏掉的。”阿昙放下书,来到地牢。

    地牢里只关押了齐叔何一人,倒不如说,一开始就是为他准备的。三个铁傀儡还站在墙边,阿昙走近,发现齐叔何竟然大张着双腿,撅着后臀,在拿xue眼磨其中一个铁人的粗黑阳根,口中呻吟不断,面上一派潮红——

    “嗯…!嗯…好痒……cao我!呃!”

    他双手还被吊着,身体没办法自由移动,臀部抬得再高也只能堪堪擦过那根铁棒,xue口却不停流着水,就好像真的被cao了一般。

    阿昙觉得有趣,挥手叫手下人退开,自己走了进去,看着她师尊这幅痴态,心情大好。

    “师尊,我怎不知你是这样sao浪的贱货?瞧瞧,这口子肥屄竟然两日没被插就湿成这样。”

    明明是她给自己灌的春药,却还有脸这样问。齐叔何心里羞愤,身体却在药物的驱使下不受理智控制,拼命扭动着腰肢。

    “为师…为师是sao狗……嗯…求昙儿插我……”

    “住嘴!谁允许你自称为师?不过是一条不被玩弄就不行的sao母狗。”

    阿昙低喝一声,猛地抬脚在他腹部踹了一下。许久未泄过的小腹鼓胀如球,被外力一压,痛得好像要裂开了。齐叔何双膝一软,呈内八字抖着腿堪堪站着,口中含糊不清地呻吟。

    “呀…!啊……嗯啊…为师是昙儿的sao狗…呃、sao狗,sao狗求主子插……呃!”

    “看来你很乐意做我的狗了。”阿昙轻笑一声,指间暗器猛地弹出,打掉了锁着齐叔何的铁链。双臂垂落,齐叔何猝然脱力,软倒在地,像狗一样往外伸着舌头喘气。

    “是…、是,为师愿意做昙儿的狗……好昙儿、呃,主子,求求你快些插进来,sao狗的屄痒死了……啊呀……”

    “那边不是有三根棒子吗,sao狗且自己去挑,把自己cao烂给我看。”阿昙冷笑一声,“若是sao得好,我便赏你射一泡。”

    齐叔何得到允许,不顾身上酸痛,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掰开屁股就要往那粗长的铁棒子上坐。他被这些棒子足足捅了三日多,xue道完全变成它们的形状,加上sao水润滑,没费多少力气就含下一根,前前后后地挺腰吞吃起来。

    “呃嗯……啊…!好深……sao狗被顶到了、呃…好爽…!”

    齐叔何旁若无人地浪叫着,屁股抖得像筛子,身体一阵又一阵地痉挛。他射不出来,就只能频繁地抵达干性高潮,爽得两眼翻白,却还要托着屁股狠狠向下坐,媚rou贪婪地裹着那根铁做的假阳,恨不得将它直接咬断留在体内才好。

    阿昙看得眸光闪烁,心随意动,小臂上的母蛊活动了一下,铁傀儡身体里的子蛊便被唤醒,忽然压住齐叔何的身体,将他的腰肢狠狠环住,铁阳根像蛇一般剧烈活动起来。齐叔何双腿被迫离地,像被钉死在这根铁柱子上,“咿咿啊啊”地浪叫着,任由那根黑长铁棍粗暴捅开xuerou,压着yin窍反复碾磨,在xue道内进进出出。铁皮拍打着齐叔何如蚌rou般白嫩的后臀,水声狂响,cao得比之前狠上百倍。

    阿昙眼神一变,铁傀儡便抬起两手,大力抓住齐叔何胸前馒头大小的双乳,像要把它们捏烂一样蹂躏着。

    齐叔何绷直脖子,脚趾蜷缩,两腿爽得胡乱蹬着,双目涣散失神,口中却还不断哀嚎。

    “...啊、嗯啊...sao狗要坏了,奶子好痛...呃...烂了、屄要烂了啊啊啊——”

    铁傀儡没有欲望,只是一具死物,就算齐叔何真的被cao死了,他也不会停下。阿昙心里想着“够了”,铁人才终于停下,放开齐叔何,铁棒直挺挺地从他后庭退了出来。yin水被打成白沫,从抽搐外翻的xuerou中不断涌出,齐叔何大张着合不拢的双腿趴在地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好像真的变成了他自己口中的“sao狗”一般,没有半分人样。

    阿昙挑了挑眉,没有半分怜悯,cao纵铁傀儡将他扛起来,就这样离开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