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驰中(腿交/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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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张辽脚下使力一夹马腹,骏马顿时仰头嘶鸣,跟发了狂似的撒开蹄在山道上疾速奔驰,饶是你自幼修习马术,此时也难以招架住这黑鬃烈马。 张辽领兵多年,早过惯了横戈马上的日子,至于单手控着缰绳自然不在话下。闲着的手便趁这时捏住你的下巴,偏头吻上你的唇。 舌头舔过下唇,又伸进口中纠缠翻搅,吻得很深,你压根无处可逃,只得一手撑在马背上,一手死死攥着张辽衣袍的下摆。呼吸被张辽夺走,连口中的津液含不住,从唇角流到了下颌,你头晕目眩,不知是因为纵马的颠簸还是这漫长的亲吻。 火热坚硬的性器嵌入你的双臀间,烫得你腿根一颤,连忙去推张辽。 张辽松开手,你总算得以伏身在马背上喘气,眼圈泛着红,跟抹了胭脂似的,乍一看去更多了几分女儿家的灵动柔美。 神智尚未清明,张辽的jiba已经挤进腿心处不安分地抽插起来。他的动作倒不急,只用柱身慢条斯理地摩擦着饱满的花唇,上边盘绕着的青筋还在耀武扬威似的跳动,还没真正见到,你就已知晓这玩意定然分量不小。 “每年祭山会时,男子若有了钟意的女子,便策马上前邀之共乘一骑。”他撩开你后颈散落的碎发,哑着声道,“这是关外求爱的习俗。” 张辽的嗓音总带着些很性感的沙哑,像用砂纸细细打磨过。许是凶名在外的缘故,素日里旁人只觉阴煞狠戾,如今这般听来,倒教人一阵耳热。 你勉力稳住声线,反问他:“那张辽将军究竟是求爱,还是强买强卖?” 张辽嗤笑一声,没理会你的不解风情。 嫩生生的小屄被jiba磨开了,光滑肥厚的蚌rou微微外敞,露出一点珠圆玉润的花蒂。xue里开始淅淅沥沥地淌水,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仍未褪去的底裤。 山路不好跑,几乎每次颠簸都能带着圆硕的冠状guitou狠狠碾过花蒂,酸麻至极。偏偏张辽还嫌不够,还要伸了只手上前隔着衣料揉弄小屄,三两下就弄得你下边跟xiele洪似的流水。 “停一下、太快……” 发髻乱了,束发的玉簪也不知掉在了路边何处,乌发随风乱舞,哪还有半点平日里亲王的正经模样。 “娇气。”张辽不耐烦地哼道,下身动作非但未停,反而还一掌打在你被迫翘起的臀上,力道不重,却足以留下红痕,“受不了也得给我受着。” 水光淋漓的柱身被这温热女xue咂吮着,爽得张辽吸了口气,当即控制不住地cao起外头的肥厚屄rou。敏感的女xue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鞭挞,你紧抿着的双唇忍不住溢出呻吟,嫩xue也跟着哆哆嗦嗦地喷了yin液。 张辽显然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能高潮,往下摸了一手的水,随即低声骂了句什么,你听不懂,但大约能猜到是羌语。 底下的roubang像根烧红的铁杵,没完没了地夯着嫩红的yinhe,那处被戳得肿如杏仁,腿根也火辣辣地疼,可快感源源不断涌向你的四肢百骸,分不清究竟是痛还是爽到了极致。 秋风萧瑟,连片的荒草枯树在这朦胧月影下飞驰倒退,马背上颠簸起伏,犹如孤舟置于狂浪中。不知过了多久,张辽忽然拽住缰绳勒马急停,你一时间没有防备,整个身子猛地向前扑倒,险些磕到下巴。 待到黑马稳住脚步,张辽这才抱你下了马。 你皱起眉:“你不会是想在这……” 张辽看也不看你,轻蔑道:“再往前十里就是北地军驻扎的营地,你若不怕所有人听到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那你放我下来,我能走。” 话音未落,张辽作势要松开手将你抛下地去,身子陡然悬空,你被骇了一跳,再不敢托大,急忙环住张辽的肩颈。 “死小孩,待会有你受的。” 张辽双臂搂得更紧了,你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不疾不徐走向那无边旷野。 万籁俱寂,皎月楚楚,到处笼着一层迷蒙的银灰。远处有一溪横陈,蜿蜒曲折,澄澈透亮,放眼望去却不见水流,是浮动连绵的月光。 衣衫连同束胸的绷带都被解开,杂乱无章地铺在荒草地上。 你还没开口,张辽已经俯身再度吻上你的唇,粗粝的手掌一寸寸抚过你玲珑有致的身躯,从腰腹到脊背,最后停在柔软的嫩乳上推揉搓捏。 光是用手把玩压根满足不了张辽,没一会儿,这人的唇也跟着向下游移到双峰沟壑间,直接张口含住凝脂般细腻的乳rou,又转而嘬吸起浅粉色的乳珠,还刻意用灵巧的舌尖去顶那小小乳孔,仿佛恨不得要钻进里头好好搔弄一番。 “呃、好了……” 你断断续续地闷哼,yin液跟失禁般止不住地流出,可张辽毫无要停下的迹象。他方才在马上没碰过这处,现下尝了温柔乡的滋味,哪能那么快放过。 呼吸间盈满了独属于少女的馨香,比那凉州上好的烈酒还要醉人。待到张辽玩够了抬起头,你的胸前已是一片亮晶晶的水光,软rou上布满了斑驳的红印和指痕,乳珠也肿得像颗珊瑚珠子。 张辽看了眼压在你身下的衣物,戏谑道:“水真多。” 与此同时,张辽一整个手掌覆上光溜溜的阴阜,手指绕着水润的xue口打转了几圈,随后推入一根指节试探着抽插了几下。见里头水足够多后便没了太多顾忌,两指并拢就直直探进深处去。 张辽的手常年握刀,指腹生了厚厚的茧,骨节突出分明,哪怕有着yin液滋润,一开始就插入两根却也还是勉强。你吃痛地去抓张辽的手腕,哪知他非但没抽出,还曲起指节按向那sao透了的花心。 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你小腹绷紧,下意识将双腿并拢,扭着腰想要逃。张辽定然由不得你躲闪,就着被你夹住的手便抠挖起湿热软弹的rou壁。 张辽使了些巧劲,每下都教你浑身发软。你抓着张辽的手卸了力气,无力地垂在地上,小屄汩汩流出的yin液沾了张辽一手心,透明滑腻,接都接不住。 “张文远……够了、别弄了……!” 你出声想要制止张辽,殊不知自己此时已是满面含春,连瞪起人来都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时间长了,小屄的深处空虚得很,迫切地想吞吃更加硕大的东西来杀杀痒。 “谁教你这么喊长辈的?”张辽蹙着眉头,语气不悦,“没大没小。” 指腹又在rou壁刮擦了几下,你身下的花xue收缩得愈发快,眼看着快要再次攀向顶峰,然张辽却在这时抽了手指。高潮骤然被打断,你难耐地喘了两声,还来得及没回过神,张辽便掏出早已硬得发痛的jiba,整根捣进了泥泞不堪的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