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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师姐视角)

    我最近有个发现,就是师父好像偷偷养了一只猫,还没有告诉我们。

    我不是很敢确定,因为我从来没见过那只猫。我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小师妹,小师妹很惊讶,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每到夜晚,东苑里偶尔会传出猫叫声,我好几次都听见了。

    小师妹显得很有兴趣,真的吗?我从来没有留意。

    我说,咱们下次趁师父不在的时候,偷偷去师父住的院子看看吧。

    小师妹满口答应。

    师父是我们整个师门的师父,我们有一个很大的师门,很热闹,大家都住在山上。

    师父年轻的时候喜欢到处游历,云游四海,以比武和收徒为两大乐趣。我小时候听大师兄说,师父以前喜欢到处和人比武,一较高下,从南打到北,出行途中遇到失去双亲的孤儿或是被贩卖的孩童,就会顺手救下来,带回山上收为徒弟。

    但也不尽然,师父有几个徒弟是慕名而来,专程拜师求学的,比如说三师兄,他是大户人家托付的少爷,送来习武修身;再比如说七师兄,说是师兄,但他一共在师门就呆了两个月,我甚至已经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只记得某天早上,从山下来了辆豪华的马车,把师兄往里一塞,掉头就走。

    师门排行根据入门时间先后,而非年岁幼长,我排在十七,本是师父收的最后一批徒弟之一,师父说从此再也不收徒了,太多了养不下了。但我觉得是他老人家记不住大家的名字了,怕叫错了尴尬。

    当年师父把我扔给十师姐带,师姐带了我几年便出门游历了,我也因此成了师门中被散养的徒弟之一。同样在外历练的还有其他师兄师姐,我刚来的那两年师兄师姐们相继出师,等我再大一点的时候,师门走的越来越多。大家每年偶尔回来几次探望师父,若是赶上师父碰巧出门约人比武,那兴许就是三年五载都碰不上面了。

    而我一直留在师门,一次次地为师父送行,又一次次地迎接师父归来。

    直到师父一年秋天把小师妹抱回山上。

    【2】

    十师姐说过,师父收徒弟是一批一批收的,一捡就是一串,时间赶上他每次出门远游。

    徒弟多就顾不过来,更何况师父对带徒弟的耐心逐年递减,最初的几个师兄师姐还是师父手把手教的,像我入门晚的,师父带了一段时间,发现我不是个习武的苗子,就放弃了。

    索性我对习武也没什么兴致,大多时间在后厨研究食谱,权当锻炼身体,以避病患。

    师父近些年对带徒弟一直没什么兴致,按师父他老人家的话来说,就是我们都太愚钝,没有天资,与其浪费时间习武,倒不如不学,趁早去做点自己爱做的事。

    但小师妹不大一样。

    轮到小师妹的时候,师父大概是来了兴致,想找回年轻时压榨徒弟的手感,小师妹还小的时候师父还算有所收敛,一到习武的年纪,师父就开始反复折磨她。

    我常常很晚的时候,还看见小师妹被师父抓着练刀法。小师妹拿不动真刀,师父就给她整了把木头刀。

    小师妹每天挥刀挥上百次,练好几套刀法,十年如一日。而我当年不过练了三个月,就被师父放养了。

    虽然师妹很可怜,但我做师姐的有点幸灾乐祸。

    不因为别的,只为了每天早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师父在饭桌上变着法子骂小师妹呆笨愚钝,不可教化。这是全师门都翘首以盼的好戏。

    每一天的快乐源泉,全靠小师妹了。

    感谢小师妹,她被师父抓着折磨的那几年,留在山上的同门都很快乐。

    【3】

    师父今日一早就下山去了,据说是多年的老友喜事将近,师父给老友送礼去了。

    我和小师妹趁其他人都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了师父的住房。

    师父对我们不冷不热,所有弟子住在西边大院子里,唯独他一人住在东边靠近山泉的一处。

    师父的住处颇大,我和小师妹找了一天都没找到那只猫。

    小师妹冲我瘪嘴:师姐骗我!

    我连忙哄她:再找找再找找,说不定在后山呢!

    小师妹听了又来了兴趣,拉着我在后山到处找猫,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师父该回来了。

    我赶紧拉着小师妹回去,没想到在路上迎面碰上了师父。

    师父看着我们,表情十分不善: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

    我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师父素来冷面冷心,说话从不留情,小时候被他多瞪两眼我都要吓得哆嗦。

    小师妹说:我们听到了猫叫声,来找猫。

    师父一听,皱起了眉:什么猫?哪来的猫。

    小师妹像是不记得小时候被师父暴打的滋味了,十分无辜地说:昨天晚上我们听到师父房中有猫叫声,以为师父捡了只猫,所以才来寻找的。

    我痛苦地闭上眼,等死。

    不出我所料,师父果然勃然大怒:顽劣!一天到晚就在偷懒,疏于习武,成何体统?!

    小师妹竟然还在顶嘴:我才没有,我今天练了一个时辰,哪里偷懒了。

    师父听上去像是要撕了小师妹:还敢顶嘴?!十七你给我回去抄三遍书,至于你……给我过来!!

    大事不妙大事不妙,小师妹看上去要命丧今晚了。我硬着头皮挡在师妹身前:师父师父,您消消气,师妹她还小……

    师父皱起眉:也不小了,今年就该十七了。

    小师妹小声嘟囔:师兄师姐十七岁都下山游历了,师父怎么还罚我?

    师父冷冷道:你看看你,哪有十七岁的样子?最近是为师疏于管教了,让你变得无法无天。

    说完师父一挥手,不由分说把我赶了出去,把院门关上,我看着泫然欲泣的小师妹消失在门后,顿时又是愧疚又是难过。

    小师妹挨罚因我而起,是我这个师姐疏忽了。

    【4】(换回恶霸视角)

    十七师姐一走,师父狐疑问我:所以十七说的到底是什么猫?

    我扭过脸去,不搭理师父。

    师父一时无言,站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故作委屈,挤出眼泪:师父凶我!

    师父愣了一下,忽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他伸出手,像是要摸我的头,又觉得不妥,僵硬着把手缩回去。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师父的手,顺势抱上师父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前。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怜,师父这时候是最拿我没办法的。

    我重复:师父凶我!

    师父眼神游移不定,像是内心挣扎万分,最后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

    他说:师父错了,不该凶你。

    我得寸进尺:那师父要补偿我。

    师父愣了一下,我不等他反应,踮起脚吻住他的嘴唇。师父挣扎了一下,手扶着我的肩,却没有推开我。我用力地吮吸师父的唇瓣,舌头侵入师父的口中,挑弄他的唇舌。师父被我弄得呜咽两声,含糊不清地催我:回……屋里,唔,别在……这儿!

    我欣然答应。

    我拉着师父回房,一把关上房门,反手将师父按在门上,重新亲吻。

    师父被我亲得说不出话来,我抱住他的腰身,手一路往下摸,下流地揉了揉他的臀部。

    如此过分的猥亵,师父挣扎了起来,我顺势在他腰上一掐,师父顿时没了力气,几乎发软。

    师父的身体我了如指掌,我猴急地撩起师父的衣摆,摸到了腰边,粗暴地将他的裤子褪下。

    师父有些吃惊,半推开我:怎的这么急?为师还没去洗浴。

    我急不可耐:别洗了,师父最干净了!

    师父被我说的面红耳赤,瞪起眼看我,我知道平时这时候是师父要骂我了,但现在可不一样。

    我把师父压在门后,熟练地锁上门,一只手摸到他身后,在股间色情地揉了揉,师父颤抖了一下,像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呻吟一声。

    我亲了亲师父的脸颊,以示赞许:师父真美。

    师父别过脸去,却把羞红了的耳朵展示给我。

    【5】

    师父说的没错,我今年就要十七了,师父将我捡回来的时候我不过还是个孩童,真不知道这个老变态怎么会和最小的徒弟胡搞在一起。

    等我把师父压在床上的时候,师父已经被我剥了个精光,身上裸露的皮肤露出了一片片红痕。

    这些是我昨天晚上留下的。

    昨天晚上我一边cao师父一边叼着他的皮rou吮吸,师父央求我不要把痕迹弄到脖子上。

    我知道师父今日要出门见客,必不会令他为难,但这种欺负师父的机会我不能错过。我故作任性,闹了起来,师父被我闹得没了法子,只得全都依我。

    我刁难他:难道我不闹,师父就不依我了?

    师父无言以对,又是哄慰又是讨好,我心中偷笑面上假装不悦,等时机成熟,把师父重新压倒,按在床上一通cao干。师父被我折腾得哭吟不止,我爱极了平日里冷漠傲慢的师父在床上yin态百出的丑样,平日里那张只会骂我的嘴里吐出yin语媚言,更是说明师父骨子里是个sao浪之人。

    想到这里,我心里扭曲的快感和嘲讽增添了几分。

    我点了点师父的胸乳。

    “师父这处怎的如此大?是不是和女子无异?”

    【6】

    师父愣了一下,接着羞红了脸,闭上眼断断续续地说:是被吸大的。

    我故作疑惑:师父不是男人吗?怎的还要人吸您的胸?

    师父羞耻道:因为……痒……师父胸痒得很,你吸吸罢,帮帮师父……

    这正是我爱听的,自是欣然同意。

    师父似乎有些紧张,身体有些发抖,也不知在慌什么。我低下头,将他的乳尖用舌舔入口中,师父顿时闷哼了声,手不觉放在我的头上。我用力吸吮口中的东西,加以牙齿咬弄,师父扭动着身体,口中喘哼声不断,不知道是想挣脱还是想喂得更多。

    我把师父两侧胸乳都舔的湿漉漉,像是刚哺乳过孩子的乳母,我把这个色情的比喻偷偷告诉师父,师父白我一眼,转过头去不和我说话。

    我趴在师父身上,用手指在他胸口前画圈,向他撒娇:师父不要气了,今晚让您自己选姿势。

    师父气得说不出话:你简直……

    我低头在师父唇上亲了一口:师父自己挑吧,就当徒儿给您赔罪了。

    师父伸手推我:你今晚不要折腾我了,我乏得很。

    正合我意。

    我顺势牵过他的手,在他掌心里一吻。

    “师父累了,是不是就没力气反抗了?”

    【7】

    师父万万没想到我竟然会如此厚颜无耻。

    江湖上师父一直是以冷漠而孤傲的形象示众,鲜少与人来往,他大概是永远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养出我这样无耻的徒弟。

    不过也正是师父一直以来的苛刻和冷酷,才让我心生不甘,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情来。

    师父并没有骗我,他的确是累了,就连我给他润滑时都没有怎么反抗。我想到今日一早我睡醒前师父就已出门,我昨夜闹着让他赶早回来陪我,想必师父是推辞了故友的挽留,快马加鞭赶回来陪我的。想到这里,我死去已久的良心有了点复活的痕迹,我亲了亲师父的背,说师父我要进来了。

    师父侧躺着,不甚清晰地应了一声。

    我扶着他的腰,将戴好的假阳一点点插入他的身体。师父低低喘息着,紧紧攥着我的手腕。

    我欺负师父的缘由虽是报复居多,但不代表我对他没有一丝钦慕爱意。我心疼师父如此疲惫,便没有故意折腾他,以服侍居多。

    我不是第一次cao师父,自然知道怎么让他最爽。我不紧不慢地顶弄师父的敏感处,虽不快却力度恰好。师父起初只是低声喘息,到了后面禁不住呻吟起来,我渐渐加快速度,从他身后亲吻他的耳朵,问他舒不舒服。

    师父真正敏感的地方是耳朵,我亲他的耳朵,他就会颤抖忍不住求饶。师父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舒服,一边嗯啊地叫着,叫得我有点狼血沸腾。

    师父用哭音和我说慢一点,我问,师父在求谁呢?

    师父懂我的意思,立刻改口求饶:十九……慢一点……师父要不行了。

    我哼笑一声。师父果然很会,可我却突然起了坏心,起身扶着他的腰,突然使力往那处一撞。

    师父尖叫一声,几乎要蜷缩起身子。我按住他不让他动,搂着师父的腰使劲cao干他,师父几乎被我cao出泪花,哼吟浪喘不止,他顾不上骂我放肆,沉浸在yin辱的快感里。

    我爬起来捏着师父的下巴,逼他回头与我亲吻。在亲吻上师父从来不会拒绝我,他握着我的手腕,我又抓过他的手十指交握在一起。

    我贴近师父的耳朵,低声说:“师父小声点,您再浪,师姐明日又该寻猫了。”

    师父一下反应过来今日的寻猫一事,顿时羞得脸颊耳朵脖子一片全红了。

    他咬着牙,恨恨地骂我:混账……

    【8】

    最终良心占了上风,我没有多折腾师父。

    我下床去打水回来给师父清理,回来的时候看见师父已经疲倦地睡了过去。

    我用温水浸湿毛巾,替师父擦拭身体,师父半睡半醒间拉住我的手,迷糊地说让我上床睡觉。

    我说,我给师父擦擦身,不然您容易着凉。

    师父似乎是清醒了一点,盯着我,抬手摸了摸我的脸。

    我乖顺蹭了蹭他的掌心,说,小时候师父也是这么照顾我的。

    不知为何,师父顿时红了脸,一下子把手收回去,故意凶我:不许再说了。

    我笑了笑,不再和师父打闹。

    等收拾好一切,我熄灭灯火躺进了被窝。我钻进师父怀里,师父便张开怀抱自然而然抱住我。从很早之前开始我就在师父这儿睡了,刚和师父在一起时我还会溜回去睡,后来同师父撒娇说我的床太小了,睡着不舒服,从此师父便让我留宿了。

    其实哪有什么不舒服,徒弟们的床都一般大,我从小睡习惯了,只不过是仗着师父的宠爱无理取闹罢了。

    我抬头亲了师父一口,闭上眼安然入睡。

    在我快要睡着时,隐约感到有人在我额上落下一吻。

    【9】

    师父的顺服和温柔也仅限夜晚,到了白天,师父又恢复了他冷酷无情的面目。

    第二天一早师父就把从床上掀起来,不顾我撒娇求饶,一通好骂。

    师父骂我习武怠慢,懒惰成性,不成气候。

    我偷懒是假,嘴硬是真,师父的交待我当然不敢耽误,昨天也是练完刀才和师姐去瞎混的,可师父一口咬定我在骗他,把我拎到院子里罚我跪着。

    我跪在师父脚下,又是认错又是撒娇,师父就是不消气,我甚至怀疑他在蓄意报复,报复我昨晚折腾他。

    等十七师姐来交罚抄的书时,看我的目光悲悯而怜惜。

    我对师姐挤眉弄眼,师姐果然于心不忍,立刻跟师父求情:“师父,该用早膳了。您先放过小师妹吧。”

    师父冷哼一声,甩袖离去,甚至不和我多说一句话。

    我连忙爬起来追上师父,在后面偷偷牵他的手。师父挣了几下,回头怒视我。

    我无辜地望着师父。

    师父低声斥责:光天化日,给我放手!

    我嘿嘿笑起来:不嘛。

    师父看了一眼十七师姐,见她没有觉察,脸色有所缓和:不许撒娇。

    我连忙点头:好好不撒娇啦。

    话虽如此,我也没有放开师父的手,紧急抓着,直到进前院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10】

    师门的饭桌很大,一次坐个十几人不是问题,但师门里大多人不在,他们早些年就下山了,有的同师父亲近的,还会常常回来,有的则是各奔东西,再也没见过。

    如此庞大的师门,只有五六人围在桌边吃饭,冷冷清清。

    我十一岁那年过年,人回来的特别多,我按照排行被挤在最外面,坐在离师父最远的地方。师兄师姐们围在一起,大家一边谈笑一边吃年夜饭,尤为热闹。

    桌子的尽头,师父一个人坐在那里,安静地听师兄师姐们跟他说下山时的所见所闻,师兄师姐们你一样我一语,师父也不说话,沉默着,静坐着,给他们布菜,自己一口也不吃。

    小时候我觉得师父冷漠无情,长大后才渐渐觉得,师父心里也是有温柔的地方。

    现在师兄师姐们都不在师门里,我可以光明正大地挤到师父身边坐着。

    师父果然在饭桌上继续骂我,骂我顽劣不堪,不思进取,让其他同门切勿以我为例,游手好闲,不可虚度时光。

    十三师兄叼着筷子噗嗤噗嗤地笑,十七师姐向我投以悲悯的目光,十八师兄一声不吭埋头吃饭。

    我忍不住撒娇:师父别骂啦,饭菜要凉了!

    师父从盘子里挑了块rou出来,扔进我碗里,还不忘训诫一句:说你的话都左耳进右耳出了。

    我右手拿着筷子,左手在桌子下偷偷扯了扯师父的袖子。

    师父很凶地瞪我一眼,我咧嘴对他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