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嗯、……怎幺办,他竟然把小可怜连皮带骨地啃得一干二净,而且还啃了不只一次……屠向刚皱着浓眉,看着窝在他怀里,睡得极其香甜的夏以绮,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错愕。

    昨天,他明明很清醒,连滴酒都没沾。

    两人也不是酒醉上床,怎幺会滚得天翻地覆的……他明明只是想逗逗她,然后再可耻地吃一点点豆腐,怎幺会整块都吞进肚了?

    是说,这块嫩豆腐他也吞得很快乐就是了……黑眸转深,屠向刚看着沉睡的小脸,粉嫩的脸颊犹泛着绯红,小嘴仍然红肿,上头还有着他啃咬过的痕迹。

    他忍不住伸手轻碰小脸,手指轻戳着软软的粉颊,性感唇角不由得渐渐勾起。

    戳起来真像果冻,让他爱不释手。

    眸光往下移,看着留下吻痕的细肩,甚至还有他的咬痕,足见他昨晚有多激烈。

    而饱满的酥胸贴着他的胸膛,粉嫩的乳尖让他眸色更深,下膛起了纯男性的sao动。

    他记得埋进她体内的感觉有多美好,她将他吸附得有多紧,轻轻一个抽动都能惹来她可爱又热情的反应,腹下的男性因回想而起了热烈的反应,糟糕……他又想要她了。

    “唔……讨厌……”细细的抗议突然发出,夏以绮蹙着眉尖,讨厌地拍开戳着脸颊的手。

    “走开……”讨厌啦!哪个讨厌鬼一直戳她的脸?她昨天被弄得好累,全身又酸又疼,而且好困……

    呵—爱困地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她踏了赠好睡的枕头,赤裸的娇胴偎得更紧,粉色乳尖擦过黝黑肌肤,惹来一声粗重的喘息。

    嗯?喘息?夏以绮疑惑地皱了皱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而且下面有个yingying的东西抵着她,甚至轻轻地赠着她的私处。

    “嗯……”敏感的私花因摩孪而传来酥麻快意,小嘴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低吟,她一怔,立即睁开眼,不期然地对上一张粗犷俊庞。

    “醒了?”屠向刚挑眉看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瘠痉,薄唇扬着性感的笑容,而看着她的黑眸则跃着情欲花火。

    夏以绮惊愕地瞠圆杏眸,小嘴微张,惊恐地瞪着他,霎时说不出话来。

    昨、昨晚……火辣辣的场面一幕又一幕地回归脑海,让她的脸一阵红、一阵菁,然后惨白。

    昨晚她很清醒,没喝醉,所以也不是酒醉失身,那、那她是被雷劈到了吗?怎幺会……她只记得她被吻,然后她本来要反抗的,可反抗到最后就忘记了,还很热情地回应他……“老天!”她全想起来了,“你……”

    她抖着唇,颤着手指气恼地比着他。

    “我怎样?”屠向刚笑着,甚至痞痞地张嘴咬住她的手指。

    “啊!你做什幺啦?”又咬人!夏以绮赶紧抽回手指,用力推开他,抱着被单往旁边滚,慌张地坐起身,窘怒地瞪他。

    “屠向刚,你这下流的色狼!”她气恼地吼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咬痕,小脸一阵发烫。

    她记得他是怎幺吻遍她全身,又咬又啃的,而她在他的吮咬下,又是如何地呻吟……老天!

    愈想脸愈红,几乎快着火了,而怒火也愈旺盛,她就知道不能跟他上旅馆,这个爱吃她豆腐的流氓色胚!“你这混蛋!勾引大嫂就算了,还乘人之危,竟、竟然对我……”她气得红了眼眶,眼泪迅速窜出,“我哪有乘人之危,夏小姐,你忘了昨晚我有给你拒绝的机会,是你自己不拒绝的,”扬着眉,屠向刚痞痞回话,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你哪有给我拒……”她想起来了,他给的拒绝……“你那哪叫给我机会拒绝呀?”她气怒地大吼,身体都气到发抖了。

    “你、你明明边问还边、边……”她说不出口。

    “边怎样?”屠向刚追问,俊庞笑得很故意,嗯……他承认,他昨天的手段是有点恶劣,嘴里说让她拒绝,可身体却继续诱惑她,让她无法思考。

    “你……”见他笑得那幺恶质,夏以绮气得拿枕头丢他。

    “你这个臭流氓!欺负良家妇女还敢这幺嚣张,你怎幺这幺可恶?恶劣!混蛋!王八蛋!”

    她愈骂愈气,干脆冲上前打他、踢他。

    “喂!女人……”难得见她这幺有攻击性,屠向刚想挡,又见她边骂眼泪边掉……哦,shit!他又把她惹哭了。

    叹了口气,他认命地让她打了几下泄恨,才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

    “钦!女人,你怎幺那幺爱哭……”“要你管!走开啦!”机车男!欺负她还管她爱不爱哭?

    夏以绮气得伸脚踢他,也不管被单早在混乱中掉下去,两人现在暖昧地赤裸相贴,她的扭动更让两人的肌肤相互摩擦。

    妈的,要不是她在气头上,他真会以为这女人是在挑逗她!她难道不知道不能这样磨赠一个刚睡醒不久的男人吗?

    “该死!你再动下去我就吃了你!”屠向刚被她磨赠得yuhuo勃发,威胁地朝她吼。

    谁知夏以绮更呛,她气得失了理智,抬眸恶狠狠地瞪他,不甘示弱地吼:“有种你就吃呀!”

    话一出口,她立即嚓声,发现自己呛了不该呛的话,尤其看到他眸里的火花时,她就更后悔了。

    “呃……我……”张狂的气势霎时熄了火,像被冷水扑灭的火苗,连一

    点点烟都不敢冒。

    “这是你说的哦!”屠向刚微咪着眸,宽阔的胸膛紧贴着饱满胸乳,腹下的男性抵着柔润私花,侵略的意味甚浓。

    “你……”感觉到身下的火热,夏以绮吞了吞口水,身体竟也跟着起了sao动,竟然一点也不排斥。

    呜……怎会这样?夏以绮你病了吗?

    “你、你勾引大嫂还不够,竟然还要欺负良家……”“闭嘴!”他受不了地打断她的话,恶声警告。

    “夏小姐,我再说一句,我没勾引大嫂。

    ”

    “鬼才信你……”反驳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小嘴就被用力堵住,“不……唔!”她张大眼,他的舌头霸道地探入,粗鲁地咬着她的唇,很用力地吻着小嘴。

    “嗯……”她被吻得喘不过气,舌尖被他缠吮着,连躲都不能躲,他的气息霸道地包围住她。

    吻够了,他才放开小嘴,却仍啃咬着下唇,炙眸没好气地瞪着她。

    “把你那些狗血的想象力给我收起来!我妈和大妈感情好的很,两个人还常常把我爸丢在一边结伴去国外血拼,大妈也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疼,我可不是那种愤世嫉俗的私生子。

    ”

    夏以绮轻喘着,小嘴因方才的激吻而红润,她勉强将他的话听进耳里,杏眸有着狐疑。

    这年头哪有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她才不信!还有,勾引大嫂事件他还没解释呢!

    她怀疑地看着他,正要开口问时,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比她先丢出一颗炸弹。

    “喂,夏小姐,做我的女人吧!”

    “啊?”他说哈?她有没有听错?夏以绮睁着圆眸,傻愣愣地看着屠向刚。

    话说出口,屠向刚也愣了下,可却一点也不后悔,甚至还满喜欢这个念头的。

    “好,就这幺决定了。

    ”不等她说好,他就自己定案了,她是他的女人!

    嗯……他的女人,他喜欢这四个字。

    “哈?等等……”她又没有说好,“屠向刚,你不要自己做……唔!”他又吻她!

    抗议的话全被他吻进嘴里,火辣辣的激吻让她气怠急促,这时,男性手掌不安分地托住一只浑圆。

    他舔吮着甜美小嘴,手指扯拧着乳尖,挑逗着她的敏感,而粗长的男性更摩孪着腿心,男性顶端不住顶弄着两片花唇,不一会儿,柔润的私花就已湿润。

    “唔……”夏以绮被吻得晕沉,几乎不能思考,敏感的娇躯因他的厮磨而发热,私处不断弥漫着熟悉又陌生的悸动。

    “不……”她轻喘着,小嘴吐着杭议,可身体却忍不住贴向他,圆臀轻掷,本能地磨赠他的火热。

    早知她有着热情的身体,屠向刚勾起唇,伸手抱起她,让她坐在身前,胸膛贴着雪背。

    “你做什……啊!”粗指突然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毫不客气地探入柔xue,那突来的进入让她咬唇低吟,直觉地抬眸,却看到镜中羞人的画面。

    镜子里,她浑身赤裸地贴着他,黝黑的手掌抓住她的右乳,粉色乳尖甚至挺出指缝,而她的腿则羞耻地大张着,他的长指在私处抽送,她甚至能看清楚她的xiaoxue是怎幺吞吐他的手指。

    那邪恶的画面让她睁圆眼,下腹因羞耻而用力,花壁却因此更紧,也更敏感。

    “你知道这面镜子的功用吗?”他晈着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诱惑,“它能让你看清楚我怎幺爱你。

    ”“不要……”她惊慌地摇头,想闭上眼。

    “睁开眼,看着镜子!”他命令,手指扭转着乳尖,用力搓揉着滑腻乳rou,花xue中的两指并拢着,肆意地抽撒着花xue,拇指弹压着细致花核,轻易地勾起她的yuhuo和丰泽爱液。

    “啊……不要这样……”酥人的快意让小嘴进出娇吟,她紧闭着眼,却又忍不住好奇,微微张开眼睫。

    一看到镜中的画面,娇胴迅速泛红。

    饱满的双乳被他的手恣意搓揉,手指揉掌着蓓蕾,她看到自己的乳尖挺立如果实,泛着羞人的殷红色泽,而私处更不断滚出泽泽爱液,粗砺的长指放肆地抽送,搅弄着xiaoxue。

    视觉的感觉刺激着她,xiaoxue因而更紧窒,湿润的包裹让长指根本不想离开,爱极那美丽的吸附。

    他低头啃吮着雪白颈项,拇指用力挤压娇艳花珠,抓着雪乳的大手也用力挤弄。

    “宝贝,你好湿好紧……仔细看,你的xiaoxue是这幺迷人,爱液是这幺香……”他抽出长指,将沾满滑液的手指放进小嘴。

    “唔……”她轻吟着,尝着甜腻的味道,舌尖轻舔着,用力含吮着他的手指。

    “仔细看,看我怎幺爱你的。

    ”双手扣住纤腰,将雪臀往上挪,男性粗长挤进腿心,抵着湿洒花唇,一点一点地慢慢挤入花心。

    “嗯……”她看着火红的男性慢慢被xiaoxue吞噬,私处感觉到火热的充实,她不由得兴奋起来,花壁收缩得更用力。

    就在他用力一顶贯进深处时,她忍不住低吟,用力吸吮着嘴里的长指,娇胴瞬间紧绷。

    “哦……”享受着那紧窄的包裹,花rou快速地蠕动挤压着男性,让屠向刚尝到无法言喻的快意。

    “宝贝,你好敏感……”

    他咬

    着她的耳垂,结实的窄臀用力往上顶弄,高潮快意让她松开嘴,浪荡的呻吟立即从小嘴逸出。

    她扭着臀,在他往上顶弄时,身体也往下压,花壁也随之收缩,加深两人的快意。

    她的热情让情欲的火焰燃烧至高点,窄臀奋力地用力顶弄,大手各抓住一团嫩乳,使劲地搓揉狎玩。

    yuhuo烧灼着她,夏以绮根本无力抗拒,水眸看着镜中的画面,湿洒的xiaoxue吞吐着粗长男性,花唇随着他的耸弄而开合,粉嫩的私花不住吐露着花蜜,使得每一次抽送都响出滋泽水声。

    男性大嘴突然含住香舌,她轻吟着,雪白藕臂往上环住他的颈项,热切地探出舌尖与他在唇外交缠。

    柔软的水xue承受着男性的撞击,花rou兴奋地夹击,吸绞着粗长,不放他离开。

    那紧密的包裹几乎让他发狂,手掌粗鲁地捏挤着乳rou,他受不住地压倒她,让她趴跪着,大手扣住俏臀,劲腰用力往前挺。

    这个姿势让他进出得更顺畅,次次没入花心深处,每一个进入都撞击着雪白臀rou,混合着水泽声,交响出煽情又惑人的声响。

    夏以绮紧抓着床被,抬头看着镜中浪荡的画面,他的黝黑与她的雪白形成惑人心神的对比,一柔软一刚强,她不断吞食着他,而他则肆意地进出,在她身上印上他的痕迹。

    她咬着唇,却止不住出口的嘤咛,“不要了……”她扭着臀,花rou早因多次的高潮而绵密蠕动。

    “快了……等我……”汗湿的胸膛贴着雪背,他啃着雪白细肩,男性狂野地抽送着水xue,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似要将xiaoxue捣坏似地,不放缓撞击的速度。

    太多的快感让她几乎发狂,花壁收缩得更快,就在他一个猛力进入时,她忍不住高声娇吟,爱液瞬间涌出。

    而他也跟着发出低吼,用力几下耸弄,同她一起上了天堂……她,真的成了流氓的女人……为什幺会这样?夏以绮瞪着手上的雏菊、一手拿着剪子,可却频频失神,根本无法专心装饰花盆。

    那天机车男在旅馆自己下了决定后,她就莫名其妙成了他的女人,而且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而且不想理他这个无聊的定案也不行,他三不五时就把她拖进他家,动不动就把她吻得头晕脑胀,然后她就迷迷糊糊地让他吃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小脸立即哀怨地皱成一团。

    她不敢让阿爸和阿母知道,就这样跟他偷偷摸摸了半个多月……

    她实在不懂,她干嘛这幺听话?就因为那家伙威胁她,她要是不当他的女人,他就告诉全镇的人,他们上过床了?奇怪,她干嘛要怕他的威胁?事情爆出来,死的人一定是他呀!那她干嘛要怕呀?可是……想是这幺想,她就是没种呀!只好乖乖听话,任他搓揉压扁,不敢吭声。

    可那家伙却愈来愈过分,尤其从前天她阿爸、阿母去京都旅游,她的挡箭牌不见之后,他更肆无忌惮了。

    这两天,她都是在他床上醒来的,而且昨天,两个人还在消防车上……

    夏以绮小脸火烫,想着那羞耻的画面—她的左腿弓起,右腿则高抬放在方向盘上,上衣和粉色素丝胸罩全被扯到胸部上缘,瑰红乳尖早已挺立,短裙高高掀起,蕾丝小裤挂在左脚踝上,一颗头颅埋在她腿心间,不住发出舔吮声。

    她咬着唇,享受着被舔吮的快感,一边紧张地注枧着车窗外,就怕外头有人走过,发现这羞人的画面。

    “讨厌……你别这样……”她受不了地娇吟,花xue早因他的舔吮而悸动不已,浑身都像着了火似的,好难受。

    “不喜欢吗?可你好湿……”屠向刚舔着湿亮的唇瓣,看着湿洒洒的迷人私花,手指拨弄着花瓣,轻微探入花壁。

    “啊!”她直觉地用力将长指吸紧。

    “这幺紧……想要我进去吗?嗯?”他勾着长指磨赠着花壁,黑眸含笑地看着她动情的美丽模样。

    明明害怕被看到,可身体却又无比热情,姿势明明浪荡得像妖姬,可那张脸却那幺清纯动人。

    强烈的反差让她更迷人,也更勾动他的yuhuo。

    “嗯……要……”身体早被他调教得无法反抗,她扭着圆臀,渴求地看着他裤裆勃发的鼓起。

    “进来……”看到她的目光,屠向刚勾起唇,“要什幺进去?我的手指?还是……”长指曲起,压挤着花rou。

    “唔……”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气恼地瞪他,可悸动的情欲让她无法反抗,花壁兴奋地吸着粗指。

    “嗯?说呀!你不说我怎幺知道你要什幺?”他很故意地让手指在花壁间左右转动。

    可恶!夏以统懊恼地瞪他,咬着唇,不甘心地开口。

    “要、要你进来……”她伸手摸着鼓起的裤裆。

    “这里……进来……”

    “那你要怎幺做?”可他却还不放过她,要她更大胆的行动。

    她喘着气,急切地解开他的裤头,拉下裤子,小手握着早已灼热坚硬的男性,以掌心taonong。

    “进来……”她娇声要求,柔软的指腹磨赠男性顶端,以指甲刺激着敏感的圆硕。

    “唔……”她的挑逗让男性更是粗硬几分,屠向刚受不了地抓住她的圆臀,将她往下拉,圆硕抵着花心

    ,用力一个挤进。

    充实的进入和紧窒的吸缚让两人都喊出愉悦的呻吟,他紧扣着臀rou,窄臀用力来回抽插水xue。

    “这样够吗?嗯?”张嘴咬着一只乳尖,他含糊问着。

    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胛,双腿勾住结实的腰臀,浪荡地摇摆臀部,早顾不得外头会不会有人经过,她只想要他。

    “不够……再用力一点……”她放声娇吟,花壁因她的兴奋而更紧窒,不放他离开。

    而他则享受着被包袠的紧窄快意,窄臀撞击得更狂猛,一次又一次进出着水xue。

    她不在意他的粗鲁,甚至热切欢迎,爱液润泽着他的进出,享受着被用力贯穿的快意。

    她甚至捧起双乳要他用力舔吮,她要更多更多的欢愉,更用力的进入,享受着灼热的占有。

    她乐在其中,甚至在他爆发时,将他抱得更紧,然后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哦……”烫红着脸,夏以绮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她根本就像电视剧中不知羞耻的浪荡女。

    呜……都是那个流氓的错,她被那混蛋教坏了啦!“可恶!屠向刚!都是你的错!”她气恼地修剪着枝叶,可脸上的红晕却好似不尽然是恼意,仿佛还有更多属于女人的娇羞。

    叮铃—她听到门开的铃当声,直觉没好气地转头就吼:“屠向刚,我在忙,你不要来吵!”话,突然停住,她愕然地看着门口的女人。

    呃……怎幺会是她?

    那个被勾引的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