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吉】湿泞夜(野战,双性,女装jk,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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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瓦灰色的雾霭中,远处昏暗的灯光白不棱登的,周遭是那样黑,借着星星在夜空中发出的矿石般的亮光,可以影影绰绰地辨别出黑压压的枝丫,被潮而湿冷的夜风刮得沙沙响。 他们藏在树影背光黑黢黢的轮廓底下,遮蔽了入夜后的喧嚣,唯余下湿濡的闷响与轻微的哼叫,情欲的麝气与青草香一起交混着蒸腾起来晕在隐秘的一角。 干吉支着身子颤颤地立在张角身前,领口被震得歪斜敞开了,在急促的呼吸间,锁骨上苍白的皮肤泛出病态的潮红。他一对细白的腕子被身后的张角一只宽厚的手掌就捉住了并在一块,高高地被举在他头顶,偶尔昏昏沉沉之间无知觉地将掌心攥紧了又松开。 他腰上被身后的张角攥紧的地方像是被烙铁压实了一般guntang,沿着那处蔓延出的灼热迫使他皮肤上不断渗出薄汗,被风一吹又冷散了。 一双蒙着湿光的长腿绷得紧紧的,干吉在交欢中不得不踮高脚尖来承受张角的冲撞,有些踉跄不稳地蹬在草地中央。 干吉半截身子都落在张角怀里,贴靠着他的胸膛。张角从身后吻他的后颈与脊背中央,珠玉似的骨节摇震不休,被吮过的地方落下一片片浅红色的痕迹,那湿热碰过哪里干吉就不由自主地偏头去寻,直到紧跟着吻落在他唇上。 纯白色的棉质内裤浸透了水汁,揉结成一团落在他不堪一握的脚踝处被挑着颠摇晃动。短裙裙摆的褶皱在动作间被掀起来,翻卷起来堆在他腰间二人交贴的下半身上方,露出底下一片被撞得潮红的雪腻臀尖,眼见着粗大的阳具在臀间窄小的rou径xue口中间捣进捣出。 每一下沉重有力的抽送都能拔抽出晶润的亮丝,带着xue内的层层肥濡嫩rou就跟着痉挛着向内收缩又抽带出来,干吉在难舍难分的吻间已经不能够发出完整的音节,只是一昧地挤出些轻浅绵软的哼吟来。 他看不见张角的情态,但猜想那应当是高涨而渴求的,因为耳畔的喘息随着如潮般的情欲越来越粗沉,身后的叩撞越来越激烈。干吉的神智促使他在足踝的酸软间几乎想要蜷成一团,可是一想到自己所被碾弄揉碎在的是张角的胸膛,他又渴欲地任由自己陷入其中。 并且张角一刻不停地吻他,细碎的呻吟被封缄在唇间,昏昏然的干吉淹没在了把神魂也烫得支离破碎的情热渊浪中。 最敏感脆弱的软rou被反复碾过,rou刃由最初的艰涩随着情动渐趋畅通无阻,在不断颤颤张合的xue眼间抽插,最嫩软的蕊心也被心甘情愿倒剥出来,绞出滚滚的蜜露,从被cao得肿红的rou缝里汩汩流出,把绷在腿心高低不平齐的白色丝袜浸出yin靡的湿痕。 干吉听见张角用他低沉的声音轻声叫他的名字,吐息一直灌到他嗓子眼去,当即痉挛着绞紧了体内的性器,呜呜的哭叫从唇齿间溢出来,迫使他更急切追逐着张角的唇。 rou腔中在连绵快活汹潮下如同失禁一般淌出断续的旖旎透明水珠,滴滴啪啪地垂落在苍翠的草尖上,在露天席地的野合之间感官的知觉更甚,他却不觉得耻欲,双腿哆嗦着站直了迎合张角的摆胯冲撞。 他今天还是头一回穿着制服与张角出来,出门前张角握着他的足踝帮他提上长袜,还记得抬头问他会不会冷。干吉的襟衫腰间还透风,不过他摇了摇头说还好。 那时候大概谁也想不到最后要钻进树丛里去纵欲交欢——也并不是的。晚上干吉乖顺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捧着张角给他买的热饮,他完全靠在张角身上,这会儿却知道悄悄地同他说入夜了风凉了,有些发冷。 张角俯下身来偏头问他那要回家吗,于是干吉摸索着握住了他放在自己身侧的手,放到了自己莹润白皙的腿背上,隔着丝袜贴住rou。 他察觉张角的指尖动了动,却任由他如此做了,直到干吉告诉他,这样就不冷了。 后来张角的头脑发热是干吉一手促成的,最后却换来了他自己的脑袋发昏。柔热紧致的yindao填塞进硬勃的性器,rou庭咕啾咕啾绞出汁水,灌进男人深藏的欲念。 青涩稚嫩的rou体在晚风的裹挟下更加快活敏感,被成年男人勃发的性器搅得yin肆泥泞,爽快里夹着微弱的肿痛,反而让每次进出的知觉更加显著。 干吉空洞的眼眶渗出生理性的微凉的眼泪,满腔春情从他稚嫩的面容间涌溢出来,难耐地从口腔中吐出软红的舌尖,搭在他那被自己无意识之间咬碾得艳红泛肿的下唇瓣上,直到被张角吮住。几缕晶莹的甜唾不可抑制地由他半阖的唇瓣中垂滴下来,绵延着从尖瘦的下巴滴进草丛。 张角起初是糊里糊涂的,他当时被小而温凉的一只手握着指引着去触碰对方时,他自以为了然地偏头去吻孩子的唇角,结果却被干吉闪躲开了。于是他讪讪地想退离,这时候又被干吉轻巧地用玲珑的唇瓣贴住了他的颊边,还来不及反应就迅速地分离开。 一刻间心驰神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一手带大的孩子哪里学会的不矜持的本事,见他茫然地动容,又紧跟着上来一连串的亲吻。他抬起手来捧着养父瘦削的面庞,将他薄软的唇印贴在张角的鼻尖唇角,眉心眼眶。 等到他被连拉带搂地扯向路边后也仍然记得不要叫干吉细嫩的掌心印到路边去,不要叫他沾了灰,把他整个人嵌在自己身前,搂着相贴着,巴不得要他站到自己脚背上去。 被夜风拂过肌肤的干爽在心跳渐趋急促与rou体的交贴间变成了黏腻的触感,张角的指茧从细瘦的腰身上一寸寸皮rou滑过最终梏在他腰间,一只手就覆住大半。 他垂眸眼看着干吉不住难耐地摇晃挺动起酸软不堪的腰肢,剩下紧热细腻的腔道渴欲地包裹绞弄着他,汁水滴答从交合的空隙间落下。张角一直吻他,看见他的反应随着亲吻而更加激烈,一波又一波渴望着更多的慰藉,又清纯又耻艳。 窄窒的rou道几乎拢不住在其间穿梭耸动的rou具,在摩擦中簌簌发抖,薄而细软的rou唇被挤压得皱缩变形,还有几次几乎被干进了rou道里,但又依旧紧紧咬着,迫得干吉的大腿根部乱颤不停,腿心的软rou跟着绷紧。 结合的密处一整片都泛起了红软透湿的光泽,小而鼓胀的阴阜涨红着高隆起来,被cao得靡红非常。烫得两个人都失了神,只记得吻与碰撞,身前人纤薄的身躯被撞得耸动不止。 干吉的耳廓如云霞一样灼热殷红,在痴缠下浑身被接二连三的快感惹得连连瑟缩。 直到他被酣畅的欲流反复席卷而过,潮意径自在薄平的下腹汇成一汪yin热暖流,张角才听得他忽得惊出一声带着抽噎的低叫,倏尔抵在花径尽头的柱身被叠宕激烈的收缩扯紧了,干吉的腰身也震颤不停,甬道内大股大股抛下湿热的潮水,星星点点溅在了腿根。 张角的吐息粗沉,额边青筋紧绷着凸鼓起来,等到干吉那带着嘶哑的低声哭叫缓下流淌成呜咽。张角才松开攥紧对方手腕的掌心,将他绵软的身躯搂进怀中,他少有地可称贪婪地嗅吸着干吉发间的浅香,要把人揉碎在怀里。 他缓缓抽顶着用性器碾过仍然陷在痉挛中的腔道,低头望着干吉有气无力地仰起的面庞,泛着潮热的红,在高潮余韵中被刮蹭过rou道,还会发出轻微的哼叫。 张角忍不住又低头去吻干吉,得到他无意识一般的湿漉漉的舔咬,温热的口腔被搅弄的时候溢出缠绵的声响。张角依依不舍地在隐秘的rou缝间最后顶弄了几转,柱身底端被淋裹上一层湿亮水液,终于抵着rou心泄出了精水,灌得抖颤的腔道满满当当。 被cao到微微松弛的肿红rouxue还挽留着体内正缓缓撤出的rou具,在退出的那一刹那仍含吮不住连连滴落的短线白浊稠液。张角的指腹刮在干吉唇畔,看着他在自己跟前战栗,在退出来后整个靠在了自己身上,久久不能缓神。 张角低头可以看见被濡得湿亮的草地,在暗夜的微光里泛着光泽,干吉落下的足尖晃晃悠悠踩在上面犯哆嗦,透亮的白色丝袜踩在鞋面上,沾了一点泥土的痕迹,却不叫人觉得狼狈。 等到干吉稍缓,知道摸索着要转身来搂他的腰的时候,张角耐心地躬身将他的怀抱接住,任由他紧靠着自己的胸膛。宽厚的掌心在他肩背后轻拍着,直到绵延不绝的蝉鸣间两个人的心跳都慢下来。 夜色的帷幕渐深渐黑,远处的灯景定格着消退,如同退潮时分万籁俱寂。张角低声同干吉讲,夜深风凉,我们该回去了。干吉许久之后才点点头,松开了环抱紧他腰际的手。 张角强迫自己不去细想干吉小小的掌心搂在自己腰间的时候彼此攥得多紧,他总为此陷入突然而至的心旷神飞,又在心底谴责自己的欲望。 他慢吞吞地推着干吉的肩头使两具身躯略微分离开来,俯身去帮干吉穿鞋准备一起离开,又望见了足顶沾的一点泥泞。 “……穿不了了,一起脱了吧,袜子。”他说,带着些有些成年人固有的窘迫。 干吉最初没有反应过来,脸色借着星光仍然能看见他苍白而又幸福的神色,片刻之后才意识到张角的意识,驯顺地依言抬起脚来。于是张角单膝半跪在地上,轻缓地从干吉的膝上褪下沾着干涸的汁液的白丝。 即使他垂眸顿目,仍然不可忽视地看见了掩在短裙底下的rou阜,畸形的下体在激烈地吞吐性器后变得红肿微敞,窄小紧致的雌xue仍然可以窥见外翻的媚rou,垒着细密的水光。 张角呼吸一窒,不知道想到了何种情境,于是埋下头去不敢再看,匆匆地将那一对薄污的丝袜与被水涨得湿沃的棉质内裤都从干吉下身卸了下来,都是不能够再穿的了,被他收好了却也没敢随手丢了去。 但这样一来干吉下半身就只套了条百褶短裙,张角为他穿好鞋,站起身,低头看见他纯良而沉默的一张脸,有些于心不忍的语塞。 最终他犹豫了片刻,低声问干吉说,怕你不方便,我……我抱你走成吗? 干吉没有露出任何惊异或推拒的神色,他对于张角的话一向如此,牵着他几根指头的掌心悄然拢紧了,而后点了点头,张角才放下心来。 他对抱干吉这件事熟能生巧,哪怕现在的干吉已经长成少年模样,可是看上去仍然比同龄人身量小上几分,亲密的负罪感换来的是对半滞不滞的生长的侥幸。张角俯下身去,抱住干吉一双并拢的腿根,对方便熟稔地攀绕住他的肩头,但他已经长高了,不能够像小时候那样靠在张角的胸膛,因此只是环紧了张角的脖颈,将自己的下巴垫在了对方的肩背上。 张角一只手抱着干吉的腿根,一只手虚按在他裙沿边上,绕过草丛走回了路上。他们头上的一朵朵乌云间,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几颗淡蓝色的星星,天空在渐渐廓清,路灯的昏黄光亮一直目送着他们直到相依着走到回家的路中央。